第二十章 與淳王爺打賭(1 / 2)

“應該不會吧。”綠泥不確定的言道,昨日錦官受了拶刑之後,宰相大人就知道了消息,派家裏的仆人來問,是淳王爺幫錦官遮掩了過去,但是淳王爺說過,不許提自己救了錦官的事,所以宰相問詢這件事也隻好瞞下。

“那就好。”錦官在聽到春泥的回答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自己都不明白,與自己這個世界的父親相處僅僅是幾天的時光,心底,卻把他看的如此之中,這難道就是血緣的力量?錦官不知,但是心底的思慮仍是不少。

聽了春泥的講述,錦官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一夜,而皇上,那個她名義上的夫君卻不曾來看她一眼,本來僅有的希冀,也因為這個薄涼的現實而變得隻剩下了唯一的出路。那是她在接聖旨之前就考慮好的,等自己的父親去世之後,自己就離開,再也不回來。

“綠泥,你回去後去幫我找一下黃公公,就說錦官有事,拜托他明日務必讓皇上到鳳棲宮一趟。這個,你給他。”錦官將手上的金釧摘下,遞到綠泥的手上,那手釧是純金鏤空的,在月光中閃著晶瑩的光。綠泥看了許久,才在錦官手中接過那個精致的手釧,揣在懷中,急急的向著龍寢宮的方向走去。錦官看著眼前的那個遠處鉤心鬥角的宮簷,陌生的隻剩下清冷的月華。

就那麼一瞬間,淚,淹沒了錦官的臉頰,自己從來沒想過,那個自己幻想過的可能有著溫潤感情的所在,有的僅僅是這清涼的月華和這沒有絲毫生氣的清涼宮簷。

第二日一早,馮生就帶著自己所有的家當來到錦官麵前報道了,緊跟在馮生後麵的就是那日站在荷花池畔的白衣男子,依舊是一身白衣,白衣的質地很是考究,沒有丁點的折痕,更沒有丁點的髒亂,就是那樣沒有絲毫雜質的純粹,在晨風中慢慢地舒展,像極了在夜裏盛開的白色的菡萏,他的身後,黃公公顫巍巍的跟著,一臉的虔誠。

“怎麼是你?”錦官不敢想自己心中的所想,難道自己的夫君寵這個男子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連來看自己名義上的正牌妻子都要這個男人來代勞,就是因為這淡淡的怨氣,錦官在對白衣男子說話的時候,口氣並不十分親善。

“怎麼不會是我?”白衣男子的話語全然沒有了那日的溫潤,也同錦官的話語一般,犀利。

“連見我這個他真正意義上的老婆都需要您代勞,看來皇上真是寵愛你呢。”錦官的話語竟帶著淡淡的失落,自己並不是一無所長的女子,隻是真正的爭奪還沒開始,自己就已經敗得一塌糊塗,而且更可悲的是自己的情敵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此刻正笑意盈盈滿麵含春的望著自己。那笑,仿若在恥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這個……。”白衣男子的話並未說完,隻是臉上的笑意更濃,錦官細看去的時候,竟有恍惚的迷離,這樣的男子,美的驚天動地,絕對有這樣鄙夷任何人的資格。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男子在聽了錦官的話以後,心底同樣樂開了花,自己的妻子,卻把自己想成了假想的敵人,這絕對夠刺激,夠有趣,自己的生命,因為太後的存在,總是平靜無波,而這次,上天總算待他不薄,賞賜給她這樣一個不僅美貌,有個性還不認識自己夫婿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