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臣逸看著看自己看的發呆的錦官輕聲的問道。
“沒事。”錦官結結巴巴的回答道,話語裏帶著幾絲惶恐,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在臣逸將要離開的時候,她心底唯一的願望,就是叫臣逸一聲,再看一眼臣逸,這個讓自己感到踏實的男子,這個如玉般清貴的男子。
臣逸對著錦官笑笑,再轉身,邁著步子走向棲鳳宮的宮門,一步又一步,踏著錦官心的律動,錦官的口再次張開,卻沒有叫出臣逸的名字,錦官就那樣不舍得看著臣逸,一步步的走離了自己的視線。那一刻,錦官以為,這輩子,臣逸就是這樣走出了自己的世界,他不會想到,臣逸會為自己做以後的一切的一切,當然,這隻是後話了。
臣逸剛走出棲鳳宮的大門,原先站在棲鳳宮門外的黃公公就趕忙上前,將棲鳳宮的宮門重重的關閉,然後跟著臣逸,快步的走向鳳蓮宮,但是臣逸隻走了幾步,就轉過身來,看向鳳棲宮,鳳棲宮中隻有一盞並不算明亮的燭光,但是還是映出了錦官的身影,那麼的單薄,那麼的寂寞,就那樣在因風而動的窗紗上,映成一副美麗的夜景,但是就在宮門口不遠處,還有一個傲然站立的身影,那個人影,身子緊緊地貼著棲鳳宮的牆壁,隻有隨風翻飛的衣角,才讓臣逸明白,那不是棲鳳宮的景致,那個身影,他過於熟悉,熟悉的都想忘記。
“叫她過來。“臣逸低聲的吩咐黃公公,黃公公領命而去,等鳳嬌走近臣逸的時候,還沒等反應過來,臣逸已經抬手,在鳳嬌的臉上留下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鳳嬌滿懷欣喜的走向臣逸的時候,卻隻聽到了一陣風響,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留下了五道指痕。
鳳嬌捂著自己被臣逸掌摑的臉,愣愣的看向臣逸,好像臣逸並不是自己伺候了十來年的主子,而是一個陌生人。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臣逸低聲的問道,話語還是透著一股溫和,好像剛才對著鳳嬌施暴的不是自己。
“表哥,我……不知道。“鳳嬌在回答的時候,還是想到了自己剛才的偷聽,但是隨即,她說出了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幹什麼麼?”臣逸的話語開始變得冷硬,原先心底隨鳳嬌的好感也因為鳳嬌的嘴硬而沒了蹤影。
“鳳嬌不知道,還請表哥說明白。”鳳嬌的話語聲音更大,大的棲鳳宮中的錦官都能聽到絲絲縷縷的聲音,隻是因為夜風太大,錦官以為隻是自己無端的意想,卻不知道,臣逸為了自己,在懲罰著自己原先最為欣賞的手下。
“不要叫我表哥。”對於鳳嬌糾纏的這個稱呼,臣逸的臉上泛起一陣不悅,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了,鳳嬌的表哥龍韻因為保護自己而死,臣逸為了安慰痛哭異常的鳳嬌,讓鳳嬌叫自己表哥,可是他沒想到,這個稱呼讓鳳嬌變得越來越不知尊卑,連自己和錦官的談話她都敢偷聽,不過幸虧沒什麼機密的事情,但是他和錦官的事情,他卻不想讓外人知道,包括伺候了自己父皇又伺候自己的黃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