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瓊依在聯係慕衍之前，已經想過他和秦芝穎現在的關係。
隻是，顧瓊依相信慕衍不會喜歡上秦芝穎，肯定是有什麼把柄在秦芝穎的手上，才被拴在了秦芝穎的身邊。
顧瓊依正欲開口，服務生端著咖啡過來。將兩杯咖啡放在桌上。
顧瓊依拿著咖啡勺，將咖啡上層的奶油攪拌到咖啡裏麵。
慕衍安靜地坐著，沒有說話。
空氣沉寂了片刻，顧瓊依放下咖啡勺，望向慕衍。
“你真的喜歡她麼？”顧瓊依問。
慕衍下意識搖頭，隨即又點點頭。
他考慮了一會兒，才緩聲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她。但是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了。”
“P友？”
見顧瓊依問的這麼直白，慕衍覺得有些尷尬。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想解釋：“是我在網上看到你和盛天澈已經有孩子的熱搜之後，那天晚上喝多了，她來找我，就沒控製住。”
“你願意幫我麼？”顧瓊依沒有在意慕衍的解釋。
慕衍看起來有些為難。
“所以你現在選擇站在秦芝穎那邊？”
慕衍遲疑，繼續解釋：“其實，芝穎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她之前對你做過一些錯事，也是迫不得已。”
“沒得聊咯？”顧瓊依問。
慕衍握了握拳，似乎下了一個什麼決定。
他說：“她之所以一直到處弄錢，隻是想要研製新藥，為她媽媽治病。”
“她媽媽怎麼了？”顧瓊依身子前傾，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
秦芝穎果然知道她媽媽的去處。
“五年前她爸爸自殺之後，媽媽精神狀態就不太好。現在市麵上的藥物隻能控製，不能根治。她找過很多心理醫生，都沒有辦法。連咱們中海市最著名的蘇言之都請過，他也隻是說，心理問題需要患者有自愈的意向。醫生隻能協助，沒有辦法起死回生。”
聽慕衍這麼說，顧瓊依也有些驚訝。
她聽說過蘇言之，是交淺言深心理診所的醫生。經他手的病人有很大的機會痊愈。如果連他也沒辦法，或許真的就沒辦法了。
慕衍繼續說：“芝穎不相信她媽媽無藥可救，就送她去了M國，湊錢研發新型藥物。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
顧瓊依沉默下來。
要是讓盛天澈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擔心吧？
“你知道秦芝穎的媽媽現在在哪麼？”顧瓊依問。
慕衍搖搖頭，說：“芝穎對這些事很敏感，不會跟我說太多。不過，宮淩遠可能會知道。當初是宮淩遠幫忙把芝穎的媽媽安排在M國的。”
顧瓊依點點頭，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慕衍沒再說話，隻是望著她。
片刻之後，慕衍問：“你真的決定要跟盛天澈在一起麼？”
“我們已經結婚了。”顧瓊依說。
“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沒聽到任何消息？”慕衍有些驚訝。
在他的印象中，盛天澈是一個花花公子。他當初甚至推斷，顧瓊依和盛天澈之間的關係不會超過一個月。可是後來網上竟然爆出他們都已經有一個五歲的孩子了。
慕衍覺得就算有孩子，盛天澈也絕對不是那種可以專情的好男人。可是顧瓊依剛才竟然說她和盛天澈已經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