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爺你信我,鐸兒……鐸兒隻是早出生了三個月,那時候我被下人推搡不幸肚子磕在了桌角上,產婆都說了鐸兒是早產,老爺你可千萬別信馮慕凝的胡言,她隻是為了報複我!”
“報複?母親我和與您無冤無仇啊,再說了母親向來對慕凝極好,慕凝又怎會對母親心生怨恨?”按照劉氏一向以來的所言,她可是對馮慕凝好得不得了,這麼一位“好母親”馮慕凝又有何緣由要去誣陷她呢。
到了這時候了,之前準備的一些東西也該派上用場了。她湊到小葉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小葉點點頭,隨後離開。
馮鐸整個人都已經懵了,馮慕凝說他不是馮昀的孩子,那他是誰的,是金落堯那個賤民的嗎,不……不絕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雙眼蒙赤,哆嗦的雙手上前就往金落堯的脖子上掐去,他就如一隻陷入絕境的怪物,拚命地想要殺害他眼前的所有人。
金落堯麵龐呈醬紫色,舌頭外翻,無力的拍打馮鐸殺人的雙手,可惜毫無作用。
馮慕凝抬手狠狠地揮出銀針,細小的針深入馮鐸的骨髓,疼得他鬆開了手,倒在地上不停地倒抽冷氣。隻聽冰冷的嗓音從馮慕凝的口中說出,“大哥,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若金掌櫃真是的父親,你這可就是謀殺親父了!”
“不可能,馮慕凝你胡說,我是安定公的兒子,這是進了宗譜的,誰都改變不了!”他強忍疼痛站起身,想要狠打馮慕凝那張顛倒黑白的嘴,可惜馮慕凝隻是輕輕往左邊一閃,就躲過了他的攻擊,馮鐸整個人因為用力過猛趴在地上,好不狼狽。
“還真是奇了怪了,既然你如此確信又何必要動手殺害金掌櫃?”馮慕凝站在發的麵前,低頭瞧他,就是像在看一隻臭蟲,“我聽聞滴血可驗親,大哥不妨和金掌櫃的滴血也好洗清你的嫌疑。”
馮昀雙眉驟斂,滴血驗親,是的他可以滴血驗親,這樣馮鐸是誰的孩子可就一清二楚了,“來人把王大夫找來,告訴他我要和大少爺滴血驗親!”
馮昀不再信劉氏說的一個字,隻有自己親自驗證,才能證明真相,很明顯在此刻,劉氏重重的吐了口氣,臉色不複之前的緊張慌迫。
“還不是用勞煩王大夫了吧。”馮慕凝開口阻止馮鐸派去的人,轉頭對向劉氏,“王大夫是誰的人,母親您可是心知肚明呢。”
“馮慕凝你什麼意思,有什麼證據證明王大夫是我的人!”王大夫是她最後的希望,當初金落堯給她寫情書之事被馮慕凝撞破,她就已經給自己找好了後路,一口咬定是金落堯暗戀她,至於他們共同的兒子馮鐸,隻要能證明這個兒子是馮昀的種而不是金落堯的,她在馮昀心裏的地位還是能保住的,而這個給出證明的人,就該是府裏唯一的大夫——王大夫。
馮慕凝給趙君堯使了個眼色,趙君堯丟出一張紙放在劉氏麵前,“王大夫家的房契還有地契上麵蓋的可是你劉家的印章。”
在她決心與劉氏正麵交鋒之前,就已經讓趙君堯調查過劉家的所有,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劉氏,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二弟,你不是和太醫院的錢太醫關係不錯嗎,不妨就讓錢太醫屈尊來府上驗上一驗。”白無雙清楚錢離的真實身份,隻要他來劉氏死定了。
馮昀心有戚戚,錢離和他關係好的確是真的,可是這是家醜啊,家醜不可外揚,若說馮鐸真是他的兒子也就罷了,外一不是呢,這臉可就丟光了,但一時之間,他又該去何處找人給他完成這個滴血認親呢?
馮慕凝看出了馮昀的顧慮,便說道:“父親,我有一物可幫助你和大哥滴血認親。”
若是能在不驚動外人的情況下,完成認親之事,馮昀自然是願意的,“是什麼,快拿出來。”
“這玩意母親應該也知道吧,就是之前假沐塵所有的八卦盤。”西域的血滴八卦盤不但可以用來騙人,而且還能用來驗親。
東西是苗正給劉氏的,劉氏再把這玩意給的假沐塵,讓他用來陷害馮慕凝,沒想到假沐塵被抓後,這個八卦盤居然在馮慕凝的手裏。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人是騙子,連我都被他騙了。”劉氏眸光閃爍,本以為假沐塵的事早就完結了,馮慕凝現在還拿出來說,是為了什麼!
“若是我沒看錯的話,假沐塵之前用的八卦盤是西域才有的,而這苗正恰好來自西域,母親你說,這難道隻是湊巧而已?”馮慕凝步步緊逼,假沐塵在誰的手裏她清楚,可是她並不想求那個人把人交給她,就是沒有人證,光是物證,她也能把劉氏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