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從東方遠方的天際線升起,高高地掛在了蔚藍色的蒼穹之上,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光與熱。含著輕微熱氣的輕風拂鬢,鳥兒在樹枝上高聲歌唱,發出清脆的鳴叫聲。
百姓們早就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打開自家的店鋪,灑掃門庭,金黃的陽光照射在五彩繽紛的瓦片之上,反射著各種各樣的色彩。上麵寫著“某某酒館”等字樣的旗幟迎風飄揚,發出“嘩嘩”的聲音。
從城門之外,不斷地湧進各色人等,有的是一些住在城外的販夫走卒,有的是背著包裹,在此地歇腳的遊者,也有一些肩上扛著鋤頭的農夫,但更多的是率領著一輛輛馬車的商人們,馬車“撲棱棱”的直響,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車轍,一些士兵仔細檢查進出城人員的行李,認為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便放行。
此時,司馬玄三人正在東門附近的一家小酒館裏喝著酒,吃著菜。
三人身披鎧甲,一大早就在酒館裏喝酒,自然而然地引得許多人的注目,但他們三人絲毫不在意,仍然喝著酒,吃著菜,但他們同時還注視著街邊上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
“怎麼還不見人啊?”葉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抱怨了一聲。
“哎呀,你這就不耐煩了!”寇靖說,“你現在就可以走哦!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兩個就行了。”
“我本來是想走的,但我現在不想走了,也不能走。”
“哦,這是為什麼啊?”
“因為如果我現在就走的話,別人會認為是你讓我走的,這樣的話,我就太沒有麵子了。”葉時說。
司馬玄看著兩人鬥嘴,仍然睜著一如往常的疲倦的雙眼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喝著酒,不被人察覺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哎呀,你們怎麼搞的?想砸死人啊!”
這時,從城門口傳出了這樣一聲怒喝聲,司馬玄他們三人循聲望去。
隻見在城門口那裏,一個男子倒在了一輛馬車的旁邊,地上還躺著一擔米,已經破了,從裏麵流出來了糧食。那名男子的夥伴邊急忙扶起倒在了地上的男子,便大聲喝罵站在馬車旁邊的仆人。從城門那裏也走來了兩個士兵,看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在幹什麼?”一名士兵喝問。。
一名隨從連忙向士兵解釋,賠著笑臉,說:“因為車上的繩索斷了,車上的糧食掉了下來,誤傷了人而已,咱馬上處理好。”
“快點!不要擋道。”其中一名士兵說。
隨從連忙說是,隨即轉向那兩名男子,彎著腰賠罪,並從壞中摸出了幾個銀錠,往那兩名男子手中塞。
“哎,你們有錢就了不起呀!就能夠隨便傷人啊?”受傷男子的夥伴大聲吼道。
那名隨從把自己的頭搖得像波浪鼓那樣,口中說著不是。這時,從車隊的前頭走來了一個人,一見走來的人,那名隨從就恭恭敬敬地向那個人施了一個禮,看來是這個車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