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呼延鏡,你幹什麼?幹嘛點我穴道?”羅小冰還沒反應過來,頓覺渾身一陣氣阻,手腳竟動彈不得了。
呼延鏡沒有作聲,隻是默默起身,拿起鐵鉗撥了一下房中的爐火,使其燃燒更旺,再打開一扇小窗,作通風之用,接著拉下了床前的幔子。
羅小冰瑟瑟一抖,心中嘀咕起來:這家夥要幹什麼!
“冰兒……”一直輕喚,飽含深情。呼延鏡坐回到床沿上,拉起羅小冰的手,再次握緊,眼眶竟有些濕潤了,“冰兒,你中了神月教的月毒,必須馬上解毒。不然你將化為血水而死。”
“什麼?怎麼可能?”羅小冰的黑瞳瞪起,眼睛睜得好大好大,簡直不敢相信。昨夜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中了月毒?這不可能。再說她竟一點感覺都沒有。
“冰兒,以前我欠你的。這次我還給你。”呼延鏡猛一抬頭,十分堅定地看著羅小冰,接著盤腿坐上床榻,再伸手一點,封了她的啞穴。
屋中的爐火燃燒旺了起來,溫度愈加地提高。
熱,熱得有點想脫去衣服。
雖有這種想法,但也不敢在他麵前。隻是……隻是……羅小冰驚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呼延鏡真的在脫他的衣服,錦袍退下,中衣敞開,她看到了他結實而精壯的胸膛,皮膚很白,但很有魅力,肌肉一塊一塊,衣衫落下,他半赤著身子,身上的每一處在燭光下清晰極了,他雖然很白,但身上卻有很多刀傷,一條一條像蚯蚓一樣爬行。或許他平時並不是養尊處優,而是勤習武功。他白、晳的皮膚把他所有的辛勞掩過,或許他是天生的白……
羅小冰的眼睛竟一刻也舍不得離開他的身體,呀呀……小色、女,你竟不知害臊,偷看人家。不過頭動不了,哪裏避得開目光啊。
他脫完自己的,竟然抬起手來挪向羅小冰的腰間。
“幹嘛?解毒用得著這樣嗎?”羅小冰心中打起鼓來,身體是動不了,但神經卻在顫抖。
真的,他在解自己的衣衫,抽下她的束腰長帶,拉開她衣衫的扣環,紗衣敞開,露出薄薄的肚兜……
“可惡的家夥,你想乘虛而入?”羅小冰心裏是害怕的,對他,有一種迷亂的感覺。
玲瓏的身體在暗暗的燭光下顯得愈加的精致,水嫩的肌膚,白裏透紅,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高貴而美麗。
看到眼前的玉體,呼延鏡的腦海裏竟浮現出那夜的情景,纏綿難忘,他要了這個女子的第一次,卻狠狠丟下了她。
一件多麼羞愧的事,是他害了她才對。
今天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美麗,熟悉的身體,依然是清泓綠水,山川峰聳,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冰兒,你依然是這樣的迷人。”呼延鏡白白的臉上泛起一抹欣賞的笑容,手指竟不由自主地掠過她的鎖骨,劃過肚兜的淺色吊帶。輕指探過滑膚,心裏的情愫溢得滿滿的。
“呼延鏡,你要幹什麼,可惡的家夥。”羅小冰的黑眸裏流動著異光,眼睫竭力地顫抖,她在抗議,極度抗議。
俊美的男子微抬眸子,對上羅小冰熱烈的眸,手倏地離開,臉即脹得通紅,他低首,沉默了片刻,“冰兒,月毒乃陰寒之毒,我將用內力幫你把毒逼出。隻是後果不管怎樣,你不要內疚,這是我欠你的。”
語罷,他的大手搭上羅小冰的雙肩,頭微微一側,瀟灑地在女子的紅唇上留下深情的吻。
“後果?內疚?到底怎麼回事?喂,你說清楚啊!”羅小冰在心底裏呐喊著,她好奇、擔心,都是很莫明的感覺。一種來自心底的聲音。
天啊,難道自己從此以後真的要變成駱冰心?為何心中竟有了她的感情。對呼延鏡,她本該漠視的,卻情不自禁地擔心他。
音落,呼延鏡輕輕閉上眼眸,調勻呼吸,運氣於掌心,雙掌推向羅小冰的胸前。
大手的溫度隔著單薄的衣衫嵌入她的身體,這種肌膚的接觸竟讓羅小冰的心神不定起來。
要鎮定,鎮定……她緊緊閉上眸,長長地深呼吸。
真氣輸入羅小冰的身體裏,宛如暖流灌入。爐火愈旺,真氣愈盛。女子透白的臉上滲出一層細膩的汗珠,慢慢積大,飽滿,晶瑩如珍珠,滾落到他粗壯的臂彎上,啪得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