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侑執意要采購東邊那塊荒廢的地,溫老爺子氣的不輕,以為東邊的地有發展的前途,讓他念念不忘,特意去看了下,回來徹底對他大發雷霆。
“你若是執意要采購東邊那塊地,我就收回你在公司的職位!”
溫老爺子扔下狠話,可他卻錯了。
溫氏的職位對他來說,根本可有可無,若不是溫老爺子執意勸說,因為他是嫡孫,所以他將是溫氏唯一的繼承人。
他根本就不願跟一群餓狼一樣,在鐵牢裏搶一塊骨頭。
如果這件事能讓他輕易逃出牢籠,他願意扔棄溫氏這肮髒的位置,他有能力,不想屈在牢籠,任誰擺布。
“爺爺,東邊那塊地雖然說荒廢很久了,但……”
“父親,溫侑這樣不顧溫氏的安危,執意要一意孤行,公司實在不能交到他手中了,他會毀了您一生的心血的啊!”
溫老爺子尚有幾分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被溫木猛然間出聲,瞬間打散。
想起溫氏集團是他從年輕到老,一步一步打拚出來的,其中的彎彎曲曲他比誰都清楚。真的被誰毀了,多少要治他於死地,十指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他年輕的時候不怕死,老了,卻想貪戀安寧的生活。
銳利的眸子端詳著溫侑,東邊的地,他可以妥協,但怕的是有一必有二,如果這次讓步導致嫡孫不聽他的話,那才有的愁。
不把人牢牢捏在手掌心,他睡覺都不會覺得安生。
溫三爺端著杯茶走了進來。
將茶放在溫老爺子麵前,冒著熱氣騰騰的白霧,是溫老爺子喜歡喝的碧螺春。
將茶放下,溫三爺走到溫侑的麵前。
苦口婆心的勸他,“阿侑為什麼執意要東邊的塊地?有什麼原因,你說出來,大家一起好討論清楚……”
“有什麼好討論的,東邊那塊地荒廢多傻年了,三弟又不是不了解,真購下來塊地,外麵的不知道要有多少嘲笑我們溫家傻。”
“這是要告訴別人,我們溫氏人傻錢多,好欺負著呢。”
溫木口中,有鄙夷的,不屑的,嘲諷的。
雖說溫老爺子不在乎這些玩意,但耐不住心裏的想法,還有兒子們的撮合。
再次存了偏袒的意思,問向溫侑。
“你現在起,隻要不再提東邊的那塊荒地,我可既往不咎。”
前幾秒他們的變動,溫老爺子臉上閃的猶豫,與對權利的心疼。還有兩位叔叔巴不得他徹底被遺棄,失了權不跟他們搶。
果真是一場好戲!
溫侑暗自扯著諷刺的弧度,堅定的搖了搖頭。
“孫兒覺得東邊的地很有發展的前途,很適合購買下來……”
一聽他執迷不悟,溫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了。
深重的眼中,對溫侑的失望之色根本連藏都懶的藏了。
最終將主權收了回去,扔給了一旁低眉順眼保持沉默的溫三爺,溫奏。
可把溫二爺給氣的,合著他勞苦勞累,到頭來什麼也搶不到,便宜了別人去。
相比溫二爺心中的嫉妒心,溫三爺卻不得不深思起來。
溫老爺子將主權扔給他找個“無欲無求”的人,實在讓人匪夷所思。自認為他覺得不會是因為信任,才交給他。
唯一的解釋是,溫老爺子還是舍不得溫侑,這是在給他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