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還沒死,別哭喪了。”
被打的生疼的溫二爺,見溫老爺子走沒影了,甩開抱著他胳膊的母女二人。
心裏卻計量著溫老爺子這莫名其妙的怒火從哪裏來。
想溫侑那小廢物,自然是不屑又懼怕的。
任由誰都無法接受,在眼中就是一顆沙粒的玩意,突然變成了堅若磐石,並且對自個又有些強忍的威脅,誰都接受不了。
……
湯小雅這幾日過的很不順心,本想著會倒台的童故晚居然還好好的,並且那些輿論對她毫無作用,又如那一日憑空消失,簡直是讓她氣的咬咬牙。
而且這幾日似乎有人針對她一樣,將她好不容易得來的設計方案給婉拒了,換別家也一無所獲。
讓她簡直又氣悶又惱怒。
還有王上軒這幾天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就很少來找到,去尋問他,也總說忙。
讓湯小雅一時憋屈的很。
在潞市過的不順心,她突然就回塬市去,至少那裏還有寵愛她的爸媽,也有想攀關係,討好她的人。
唯一讓她左右搖擺不定的,卻是王上軒想待在潞市,因為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這日她獨自一個人逛商場的時候。
少了王上軒陪伴還是很不習慣的,所以挑選衣服的時候一臉興致缺缺。
換上這季最新衣服出來,在鏡子前照了照,突然看到身後有人穿著跟她一樣的裙子,瞬間滿意變為厭棄。
轉過身卻看到了,那個穿著同樣衣服的人居然是袁曉。
心裏瞬間不屑了起來。
“袁曉,你這一個月工資幾千塊錢,買的起這件衣服嗎?”
湯小雅的問話,瞬間讓身旁服務著袁曉的服務員,看她的目光詭異了起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袁曉故作驚訝的轉身,隨後將詫異轉為難過。
“小雅,誰都有追求美的權利,我沒有比你家世顯赫,但你也不能這麼說我的。”
兩人都是善於喜歡扮柔弱,自然誰也不讓誰。
對上袁曉微蒼白的小臉,湯小雅立馬做出一臉慌亂。
“小雅,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見你生活困難,想幫幫你,替你減輕分擔而已。”
什麼幫她減輕負擔?分明是以故作好心羞辱她而已,也在時時刻刻提醒她,被童故晚資助的那段恥辱的時光。
不過現如今,她卻不是過去的她。
不久後要變成笑話的,將會是她湯小雅。
袁曉撩著耳畔的發,露出鑽石耳墜。
“不用了小雅,這件衣服不適合我,若是適合我,我肯定會毫不留情買下來的。”
湯小雅對上袁曉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說不出原因。
看著她換掉衣服,還給了服務員,朝湯小雅微笑了下就走了。
後知後覺,湯小雅才發現袁曉身上的衣服跟首飾,都不是她現如今的工資可以承擔的。
難道傍上大款了?她輕蔑的笑了笑,一臉不屑袁曉的不自愛。
袁曉出了商場,特意繞到了後街才看到聽在路邊熟悉的黑色轎車。
看那架勢應該等了有一會了,她心裏一甜,扭過頭朝身後某處看去,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
自從那一日不歡而散後,溫老爺子倒是沒有再出現了。
童故晚自然不希望溫家人出現在溫侑麵前,就怕他們勾起他不好的記憶。
出來一趟,倒是沒想到會遇見溫久久跟一個男人相談甚歡。
瞧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但離的有些遠,倒沒多肯定就是她所認識的人。
倒是溫久久一臉甜美嬌羞的笑靨,倒是跟以往處處針對她的樣子有些很大的不同。
小姑娘還是這副模樣來的好看。
童故晚看了幾眼,就不再停留,免得出現事端。
卻沒想到她繞了一圈,買點東西繞回來的時候,還是能遇上他們。
果然應了那句“冤家路窄”。
溫久久看到童故獨自一個人,沒有看到溫侑那個廢物,瞬間膽子大了些,鬆開死緊抱著方須的胳膊,朝童故晚眼前就是一跨,擋住了她。
輕蔑的目光上下瞥視了童故晚,最終落在她手中印著“精綻閣”的袋子上。
“精綻閣”是男士服裝,裏麵的服裝都是出自名牌設計師設計的,一件東西價格不菲。
根本就不是溫侑跟童故晚現在所能消費的起的,心裏想到許多種可能。
頓時露出厭惡的神情。
指手畫腳的說著,“你怎麼會在這裏?精綻閣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消費的起的,憑著溫侑現在的身份,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