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真的跟張煥沒有絲毫的關係,要知道,當時張煥稟報的時候,衍河宗可是大肆調動人馬的。
雖然沒有明目張膽,但是人馬分批的來到了噩夢之森,卻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而那個有心人,就是之前在客棧說話被馬若楠聽到的人。
他和衍河宗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他人小修為輕,沒有能力報仇,倒是一手情報和跟蹤的能力卓絕。
於是他便時刻關注著衍河宗的動靜,就等著有什麼機會把它拖向深淵。
衍河宗的人手調動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了,他悄悄跟蹤了其中的一對五人,聽到了他們隱晦的交談,便動了心思。
他那天和自己的幾個朋友密謀,而那幾個朋友同樣是衍河宗的仇人,因為力量不足報仇,才會聚在一起。
而不等他們商量出結果來,馬若楠卻先一步將他們得到的第一手消息給散播了出去,頓時讓他無語。
而張煥可以說是最無辜的,對門派一片忠誠,最終卻得到一個生死道消的下場,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親眼看到衍河宗的人將張煥給殺死,馬若楠對這個因為自己而間接死亡的人,感到絲絲的歉意。
但是她不是什麼大善人,而且她看人極準,剛剛不過看了張煥一眼,她便知道對方是個無惡不作的人,手上的鮮血什麼的,絕對不會少。
心生厭惡的她,沒有出手相救,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自己的眼前。
其實馬若楠沒有看錯,張煥確實是個欺善怕惡,欺男霸女的主,在修真界的名聲也不好,不過因為衍河宗的勢力不小,所以沒有人敢直接找他的麻煩。
當然,在路上碰到什麼的,下點黑手什麼的,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這個張煥的實力也算不錯,所以無數次的化險為夷。
“看來這衍河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馬若楠撫著下巴,眯著眼嘀咕道。
赫連蘇看到她這個樣子,全身微微輕顫,旋即移開眼睛再不看她。
他知道,當馬若楠這副樣子的時候,多半是在算計別人的時候,這個時候去惹她,那是虎口上拔須須,找死。
不過這次沒等馬若楠動作,那邊已經傳出了衍河宗其實早就知道了仙府要出事的消息,想獨自據為己有,不想被人將秘密傳出的留言。
而這留言,自然是那天被馬若楠聽去秘密的人傳出來的。
衍河宗聽到之後也是憤怒不已,明白冥冥之中有人在針對自己,幕後黑手隱匿。
不過好在他們這些日子在這一帶也打探了個熟悉,避開了妖獸的領地,悄悄各自散去。
然後便有衍河宗宗主出來辟謠,言無其事之類的。
修真界沒有多大的反應,不過衍河宗是什麼貨色,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便也都是放在心中罷了。
外間如何暫且不管,隨著時間緩緩過去,趕到惡魔之森的修真者也越來越多。
當然,有許多不怕死的去挑戰妖獸的,被吞的被吞,出逃的出逃,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
有這麼個龐然大物在,所有的人都是驚悚不已,暗暗想著到最後應該會有大能出手收拾了妖獸,要不然,這仙府還進個屁啊。
隨著時間過得越久,這洞府卻依舊沒有絲毫要開啟的樣子,眾人紛紛疑惑,莫不是騙人的不成?
就在所有的人心疑之際,噩夢之森突然傳出衝天的靈光,讓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大家都是住在噩夢之森不遠處的唯一的城池中,可讓裏頭的商家賺了個飽。
看到這樣大的動靜,商家們隻能微微搖頭,明白自己的財路要跑了。
看到動靜的所有修真者,都是爭先恐後的朝著噩夢之森趕去,而楚天奇也在其中。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裏頭已經被各個宗門的人占據了最有利的位置了。
這是個空曠的地帶,四周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很難想象,一個森林中,竟然有這麼大的空曠地帶。
而這空曠地帶,似乎就是為了仙府而設,此刻仙府已經在角落中出現,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佇立在空地的最裏頭。
而外頭,則被一條巨蛇和修真者們給圍住了。
看到了仙府的出現,巨蛇眼中沒有絲毫的貪婪和動容,隻是眼中晶瑩閃爍,好像終於守候到了什麼似地。
此刻修真者和巨蛇之間並沒有什麼衝突,而巨蛇也在看到仙府的時候,變成了人。
不過讓人傻眼的是,收割了無數人性命的妖獸,變幻之後,竟然是個絕色妖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