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陽光明媚的天氣裏的我也感覺自己充滿了能量一樣,以至於在和劉文娟一起打乒乓球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砸疼我額頭的球,“誰的球?”我摸著額頭看著球台對麵的劉文娟。順著她指的地方,一個朝我走來的男生停在我跟前,還真是高!應該有178左右,或者更高。對我視覺衝擊的就是那個長的很高個子的男生在望著他時我必須仰起頭,男生露出燦爛的笑容說“對不起,同學。你沒事吧?”我呆呆的時候聽到和男生一起打球的另一個男生說道“要球!”心裏的火頓時燃了起來,“怎麼?高個子就能欺負矮個子嗎?我為什麼要給你!”男生為難起來,劉文娟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餘晨會這樣,起夥道“餘晨你就還給他吧!不像是故意的。”男生也說道“我真不是有意的,球還給我好嗎?”我把球還給他,心裏想著這是今天第二次被球砸到,而且還是同一個球,還真是…再也沒有打球的興趣。劉文娟為了這次能考個好的大學,直接把吃飯和複習的時間擠到一起,也就是吃一口飯看一會書,真是佩服她。我可沒有她那種毅力,乖乖的跑到食堂去打飯吃。可萬萬想不到的是,我看到了那天那個高個子和那個一起和他打球的人,吃相還真是斯文!切,我還以為長這麼高的個子是吃什麼好東西長的,原來是饅頭麵條,不過,一個男孩這麼儉省到是少見。也就這樣他出現在我無趣的生活中,在我誤打誤撞在原本是他們班級上複習課的大教室裏看見他,和劉文娟一起從操場過橋時碰到同心社在做活動的你,那麼多的你出現在我的腦海,以至於在我看不到你的身影時的不習慣和胡亂的猜想。你叫什麼名字,男孩?那年我18歲,你則成了我心裏的秘密。
放下電話的黃雅芝一臉得意,喊道“餘晨,你哥哥來電話了。叫你準備準備高考後去韓國。”急忙下樓的我差點摔倒,韓國?我隱約記得鄭浩南在放棄傅信大學而選擇出國留學時對我說的話“在我20歲時我會開始我的計劃,你必須和我一起。”我的臉色發白,鄭浩南這個名字就是我的噩夢,我不想再見到他,也不想和他去執行什麼計劃,就像他說的我不是他的家人。“姐姐,我聽媽媽說爸爸這次去美國進行研究會取得很大的成果。那姐姐打算報什麼大學呢?還是到哥哥那去?”17歲的李航從天使變成現在的陽光男孩,我隻要一看到他心裏就像被陽光照射一樣暖暖的,“不,姐姐是不會去哥哥那裏的。”李航笑著貼在我耳旁說“我們都不喜歡哥哥,對吧!”我也承認自從他覺得到韓國留學後的這兩年裏的日子我是多麼的快樂,“對!但小航不能跟任何人說,這是我們兩的秘密,怎麼樣?”拉鉤蓋章,相視一笑。在17歲這年,小航也有了一個小秘密,一個隻屬於自己和姐姐的秘密。
高考完的那天我虛脫的趴在床上,覺得一身輕鬆。“我的命就是苦!老天爺啊,你太殘忍了。我的老公,老公啊!”悲慘的哭喊聲打亂了我以為以後會更加美好的生活,李教授在美國做研究時在會住宿的地方的途中出了車禍。而更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在李教授骨灰還沒運到國內時的第三天會有一幫黑社會的人到家裏告訴我們在美國研究期間李教授所用的錢是用房子做抵押的,黃雅芝當場暈了過去。我和小航緊緊守在她身邊,“姐,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那是我第二次感到能活下來是一件很艱難的事。那段日子我以前一直坐的噩夢又開始纏著我,父母的死讓我感到窒息,“你醒了?又做惡夢了?”坐在我床旁的黃雅芝不再是那個鄭浩南給我訴說的可惡女人,而是一個美貌衰退為以後生計感到無助的可憐寡婦。我被她緊緊的抱著,我能感到她抽泣時身體的顫動,“他死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餘晨,小航才17歲啊!高中還沒畢業,還沒有上理想的大學,怎麼能這樣呢?是老天爺在懲罰我是不是?一個16歲就在風花雪月的地方生活的女人被黑社會的老大看上,你說我能怎麼辦?我也是女人啊!我也想活著有尊嚴有美滿的家庭,為什麼,為什麼鄭浩南那小子會出現?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個悲慘的女人哭的兩個眼睛腫的像兩個櫻桃一樣,我的心裏覺得她是那麼的可憐,我想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