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女兒不情願的離開,李金梅走到睿涵跟前,冷冷地說:“你也不必說得這麼可憐!莎莎雖然做得過分了些,但瓜田李下,你自然是難避嫌的,哼!恐怕,我那個女婿也不是那麼幹淨!”
“不不不,馮太太,求您千萬相信我,歐陽先生和我真是清清白白的,歐陽先生沒有做出半點對不起馮小姐的事,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呀!”睿涵幾乎想也未想的為樺燁辯駁。殊不知,她這樣隻反倒讓李金梅懷疑。
“嗬!這事兒到是稀奇了,你怎麼這麼著急給我那女婿辯護起來?”李金梅陰鷙的眼睛打量著睿涵。弄得她一陣不寒而栗。
“死丫頭,你別以為說兩句軟話就能打動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布置好的,你這個如螻蟻一般的賤民隻能淪為我女兒的工具。放心吧,後邊你暫時不會再受皮肉之苦,我的手下也不會再冒犯你,我會把你養得胖胖的,好為我的女兒生孩子!”李金梅如拍打一條小狗般地拍了拍睿涵的臉,隨即轉身往門口走去。
“馮太太,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保證規規矩矩的任你們差遣,我媽媽還等著我呢!”這番話真讓睿涵膽戰心驚,她著急地大喊著。
“你想得美!這麼多錢都給你了,誰敢擔保你不會和你媽媽逃之夭夭。你就老實待在這裏,不要妄想了!”李金梅回頭冷笑了幾聲,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此刻,睿涵的心徹底沉入穀底。
李金梅剛回到臥房,就聽到女兒在生氣地乒乒乓乓砸東西,嚇得傭人們都躲在一旁,不敢做聲。
“莎莎,你這是要幹什麼?你也太任性了!”李金梅快步走到女兒身旁抓住她的手,以防她把一件貴重的古董台燈擲到地上。
“媽咪,您幹嗎對我這麼凶!”馮莎莎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眼中含著淚,活脫脫一副受欺負的萌女孩形象。本來過了二十歲以後,她就不再稱呼媽咪,大多時候隻稱呼媽媽。剛才在睿涵麵前她是故意撒嬌,而現在到真是委屈得要命的緣故。
一見女兒這樣,李金梅立刻心軟了,她連忙抱住女兒說道:“乖寶貝兒,你別哭了,隻要你不再亂砸東西了。媽咪什麼事都答應你!你不知道麼?這個古董燈可是你爸爸最珍愛的,你要真砸了它,你爸爸回來還不得瘋了!”
“這個死爸爸!”馮莎莎憤怒地罵了一句。
馮莎莎的父親馮新德雖然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卻不像李金梅這般溺愛她,相反若是馮莎莎言行出格,他必會一頓毫不留情的訓斥。所以李金梅搬出了他父親,弄得馮莎莎的囂張氣焰果然平息了很多。
“來,莎莎,咱們到露台上去吧!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別大,我們邊喝紅酒邊賞月!”李金梅趁機拉著女兒的手往露台而去。
一直直挺挺站著的傭人們這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拾殘局,她們自然也很明白,今天的事一定會對馮新德守口如瓶,畢竟賞給他們飯吃的還是李金梅這個當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