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燁走出門在樓道的拐角處找到了一把掃帚,那應該是做衛生的阿姨放在那裏的。他走回辦公室,將地上的碎片掃了起來,這才想起來應該有個簸箕才能將碎片收起來,便又放下掃帚出去找簸箕,迎麵正好碰上了馮莎莎。
“燁,你這是在幹什麼。”馮莎莎一低頭看見了他褲腿上濺上的水漬,疑惑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不小心把喝水的杯子打翻了,想收拾一下。莎莎,你怎麼來了?”
“都幾點鍾了,該吃午飯了,燁,你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哪!”馮莎莎微微露出了不滿。距離那次脅迫睿涵在樺燁麵前演戲之後,已經過去三個多月的時間了,樺燁雖然比過去對她關懷了不少,每天隻是家和公司的兩點一線,但她卻覺得樺燁於她還是少了些什麼。
而且最近他回來的很晚,她隻能每天中午和他一起用午餐。幾次問他,他隻是說公司裏的事太忙了,她向他提議找個時間去歐洲度假,他也總是借口公司走不開而拒絕了。馮莎莎的心裏不由敲起了鼓,心想還是要盯緊些才行。她好不容易趕走了睿涵這個情敵,將一切事情都擺平了,她可真不希望再出來一個橫刀奪愛的。
“燁,你怎麼自己做這些事呢?你的秘書呢?”馮莎莎皺起了眉頭,早知道丁蘭馨那個丫頭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雖然沒有有意地勾引樺燁,可是也太囂張了,竟然讓樺燁自己幹這樣打掃的事情,簡直讓她忍無可忍。
“她呀,早上被我罵了一頓,心裏委屈,收拾這些碎片的時候就割傷了手,杜新軍帶著她去看醫生了。”樺燁解釋道。
聽到樺燁這麼說,馮莎莎才安心了幾分,但還是不滿意地說道:“她被罵必然是做錯了事,又有什麼可委屈的呢?現在的女孩子也真夠嬌氣的,她道她來到咱們聖天集團就成了嬌小姐嗎?還不是一個打工的而已。”
“莎莎,你不要這麼說。”樺燁的眼中露出了歉疚的神情,“今天的事確實怪我,這些日子我咖啡喝得頻繁了很多,她也總是勸我說咖啡喝多了會傷身體,可我就是聽不進去,這不,今天又讓她泡咖啡,她就花了些心思,給我衝了一杯咖啡味兒的參茶。可是我不知哪來的這麼大火氣,一下子就把杯子扔到了地上,還把她大罵了一頓。要不是杜新軍及時進來提醒我,我到現在還不知哪裏做錯了呢。”樺燁說完,又懊悔地捶了一下腦門。
馮莎莎聽罷,心裏一拎,暗想:這個丫頭也真是不簡單呢,對我的樺燁竟然用了這麼大的心思,樺燁罵得太好了,要不然她以後還不鑽個空子就緊著往高枝兒上爬?
“莎莎,你說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樺燁問著馮莎莎。
馮莎莎心裏動了幾下,有心告訴樺燁,你根本一點也不過分,那個小賤人就該罵,可轉而一想,又怕樺燁認為她太不通情理,隨即一改了強調道:“燁,你不要太自責了。雖然今天這事兒不怨丁蘭馨,但你也並非有意罵她,怎麼說她也是沒按你的吩咐做。就算是出發點是為了你好,但也是違背了一個做秘書的工作原則。再說,你這兩天太累了,馬不停蹄的,連口氣兒都不喘,這樣下去怎麼行呢?燁呀,我最最親愛的丈夫,你還是要找個機會給自己放個假才是。”馮莎莎越說越發嗲,最後雙手都緊緊地拉住了樺燁,頭也紮到樺燁的胸懷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