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他的床夢想不能睡,她也是不能輕易睡的,讓她認清楚她的位置,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唐以男氣呼呼的,雙手叉著腰,就向一隻戰鬥中的大公雞,不對,是大母雞,“你給老娘滾出去!”
白自生怒瞪了一眼唐以男,真的沒見過真樣的潑婦,氣的轉身出了門。
唐以男一個人坐在床邊獨自生氣,雖然他們不是實質性的夫妻,但總歸是倆名字寫在一起的夫妻,他媽安排了另外一個女人住在白家,天天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他不但沒有任何表示也就算了,現在讓她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真的是揪心啊,重生以來,沒有一個親人,老天垂憐賜了一個老公,本來以為是個依靠,沒想到也是這樣的不靠譜,越想越生氣。
扯了被子,蓋在頭,深深的歎氣,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白自生一個人走在花園裏,抽了一根煙,心裏也是為這個女人的彪悍感到汗顏,跟以往的唐以男大不相同,以往的唐以男連看一眼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可現在的唐以男敢跟自己公然叫囂,可是,不對啊,白自生好像想到了什麼,那好像是自己的房間,該滾的應該是她才對吧。
白自生掐滅了煙蒂,直接回去,抬腳上了二樓,走在門口時,看著門板,臉色黑沉,周身也是冷冽的氣息。
隻見門板上麵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擅闖者是狗!
這樣一來,白自生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但進去的話,那麼自己不就成了狗了。
忽然轉身,下了樓,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翌日一早,唐以男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看了一眼身旁,空空如也,嘴角勾起,笑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她不在計較,而且她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加上她鬧這樣一出,本來也是給白自生一點威嚴看看,不然她還真當自己是好欺負的了,現在目的達到,她必然也就不在糾結。
下床,到洗手間,坐在馬桶上悠然自得的清理肚子裏的宿便,突然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清晨的白自生如一隻剛睡醒的妖孽,一雙朦朧的眼神似透著水霧就這樣盯著她。
“白自生,你有病啊,不知道姐在上廁所,聞不到臭味嗎,”唐以男捂著褲襠開始叫囂。
其實坐在馬桶上是看不到什麼的,白自生沒有搭理唐以男的叫囂,直接開始洗漱,大概十分鍾的樣子,完畢後,走了出去。
唐以男一直坐在馬桶上,沒敢起來,饒是他們已經睡過了一張床,但也沒有親密到這麼的坦誠相見吧。
這下鬆了一口,擦幹淨屁股後,衝了馬桶,開始洗漱。
出來時,白自生已經不在房間了,她也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剛出門,便碰上從房間出來的夢想。
這個女人戴著口罩,將大半個臉都擋住了,但那眼神狠狠的瞪了唐以男一眼,又看了一眼白自生的房門,沒說話,轉身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