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生看著唐以男那古怪的小表情,也猜到了大概的意思,臉色變難看了幾分,然後又看看自己麵前的男人,沒好臉色的道:“你可以走了!”
他都被這個女人誤會了,若是還不讓蕭剛走的話,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往黑了想他呢
“****!過河拆橋也不用這麼快吧,”蕭剛不滿的控訴道。
聽說湖北省發水災,自己急急忙忙跑去了解情況,為這貨辦事,回來後,急忙過來彙報情況,這才剛說完,連口熱茶都沒喝上,這貨就趕自己離開,還是不是人了。
想著這幾天自己連衣服都沒換不說,還在水裏到處奔波,身上的衣服是濕了又幹了,幹了又濕了,回來後卻是這樣的待遇,想著就心酸。
白自生看蕭剛一副委屈的模樣,冷了臉色,那樣子就是在說,你若還不走,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蕭剛頓時無語,“我走,我現在就走,還不行嗎。”
唐以男想著,看來自己是打擾了人家的好事,便立即擺手,“不用,不用,我走,我走就行,你們繼續!”
還繼續呢,白自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蕭剛還沒弄明白唐以男的想法,便一副委屈樣,“嫂子,還是我走吧,正好我也有事需要處理呢。”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唐以男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點點頭,“那好吧。”
蕭剛走了後,唐以男走到白自生的跟前,舉手發誓,“我絕對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的,我保證。”
自己還是先發誓再說,免得某人不放心,殺人滅口怎麼辦。
白自生冷著臉,溫聲開口,“唐以男,不知道你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我真想扒開來看一看,我說過我的身體很健康,心靈也很健康。”
這話就是在澄清自己不是同性戀了。
唐以男偏偏嘴,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了,在糾結下去,也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黑心的男人又把自己壓在床上,讓自己試試看,為了避免吃虧,立馬轉了話題,“早上你怎麼沒有上去看熱鬧,難道沒聽到那聲驚叫聲?”
“聽到了,”白自生淡淡的道。
“那為什麼沒上去?”唐以男繼續問道。
唐以男覺得早上自己的那聲驚叫聲絕對夠大,整棟樓估計都能聽的到,三樓的王淑娟和白齊天上去了,夢想也上去了,唯獨這丫的沒上去。
“我又不是長舌婦,”白自生淡淡的道。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不是愛管閑事、愛看熱鬧的人,那他們這些上去的人不就成了八婆了。
唐以男臉黑了黑,被噎的一時也說不上話來,想著自己本來是要去學校的,就是順便進來問問,現在這不成了,閑的沒事誠心找虐嗎。
唐以男翻了個白眼,不怕死的開口道:“我知道,那方麵不行的人,性格都冷淡,你也不要太過悲傷了,”說完後,急急忙忙趕忙往外走,她可不想再被這丫的壓在身下,說讓自己試試看那樣的話了,但也不能就這樣被這個黑心的打擊了不了,怎麼樣也要讓這丫的鬧鬧心。
這是明晃晃的說人家的性格冷淡是因為那方麵不行,才導致的。
白自生的臉色臭的,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
“唐以男,”身後一聲暴怒聲響起。
人已經跑了個沒影。
下了樓,出了門,門口沒有車,問了傭人,才說家裏的司機都出去了,平時送自己的那輛車剛剛去送唐小姐了,也就是說,自己隻能打車了,可是這是別墅區,根本就沒車,所以隻能走過這一帶再打車了。
走在路上,一邊欣賞周邊的風景,一遍哼著串燒小曲,唐以男天生就是個歌詞控,每首歌隻能記住那麼一兩句詞,所以也就有了現下的串燒小曲了,每首歌隻唱一兩句就翻篇,那不是串燒是什麼。
排排的楊樹成蔭,唐以男哼著小曲,走的好不愜意,這時後麵來了一兩寶馬,唐以男想著,要不要攔下來,捎帶自己一段路,想著便也伸了手,遠遠的看著那車開的很快,不過這條路上一般人很少,車也不多,人家開的快,也很正常。
車子向唐以男駛了過,心裏一美,看來人家是願意停下來,捎帶自己了。
可是車子都快走近了,車速還是很快,唐以男皺起了眉頭。
這時車子不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反而更加快了,唐以男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這不是要捎帶自己,是要自己的命啊。
草泥馬!扭頭,趕忙跑路,不然小命就交代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