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皇帝大手一揮:“我天朝大國,多少人食國奉祿,如今一個小小的治理黃河,堂堂一品太慰卻不知如何處理,朕要你們何用?”
年輕的皇帝拍著扶手,龍顏震怒,全體大臣都跪下,大呼罪該萬死,當然除了一個人,南宮軒。
南宮軒不卑不亢的走到一旁道:“啟稟皇上,臣有奏要稟告!”
年輕的帝王臉上的表情略微緩和:“準奏!”
南宮軒胸有成竹道:“臣以為大學士和太慰說的都不可謂不無道理。這其一,確實應該趁現在還沒有到雨季,首先應該清理堆積的黃沙。這其二也應該運送石頭加固堤岸。至於那些黃沙墊在堤岸上,種上可以存活的果樹,然後在上邊堆上一層石塊,既增高了堤岸也加固了,避免引起大風天氣黃沙亂飛。至於人力銀子,就在全國範圍內征集有識之士,說如有能夠做出貢獻者朝廷破格錄用。豈不兩全其美!”
年輕的帝王臉上綻出笑容:“好,好,好,不愧是朕的七弟啊!好就按這麼辦!”
年輕的帝王又交代了幾句,才麵帶笑容的宣布退朝,對於今天的早朝不可謂不驚險啊,大家都在心裏舒了一口氣,多虧了七王爺啊。
延慶宮。剛才滿是威嚴的皇帝正滿麵笑容的看著南宮軒,南宮軒坐軟塌上喝茶。
“七弟啊,果然還是你靠的住啊,那堆迂腐的老東西們隻有在觸及他們利益的時候才會站出來,一有事就什麼都不會了!”
南宮軒沒有回答他,默默自己倒茶喝茶,過了一會,他開了口:“皇兄。”
皇上正在疑惑南宮軒的反常,這時候聽他說話,便更疑惑的問道:“七弟,你今天是怎麼了。”
南宮軒認真的看著年輕的皇帝,望著這張和自己八分相似的臉認真的說到:“皇兄,我想成親了。”
皇帝南宮瀟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驚喜:“七弟,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啊,說與皇兄聽聽,皇兄好為你做主,下旨賜婚啊。”
南宮軒臉上微微帶笑:“她啊,就是普通的一個小戶人家,她卻還不一定想嫁我呢,是一定不想嫁我,她也不知道我是王爺。”
這時候年輕皇帝的臉上出現了那種八卦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小戶人家?”
這時候南宮軒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認真了:“皇兄,一直以來你都是高深莫測的,我愛靈兒你不會不知道,她已經嫁給了你,我也不再愛她了,但是這一次,我想有自己的選擇,我想娶她。”
年輕皇帝南宮瀟噗嗤一聲笑了:“七弟啊,皇兄可沒有說你不許娶她,皇兄隻是問問是哪戶人家的女兒。哈哈,看來你是真的淪陷了啊。”
南宮軒臉上飄上了兩朵可疑的紅暈,惱羞成怒道:“皇兄是不是最近臣弟太過為你解憂了?”
南宮瀟也知道南宮軒的性格,認真的說:“七弟,我知道你的性格,那個女孩子即使是小戶人家想必也是極好的。皇兄會下旨為你賜婚,但是你要想好到底是正妃還是側妃,正妃的話她也不能為你做什麼。”
南宮軒笑笑:“我從來不需要用女人鞏固我七王爺的地位,如今這天下姓南宮,我為皇兄努力守衛這南宮家的天下。”
南宮瀟心裏滿是感動,拍拍南宮軒的手:“如今父皇母後都不在了,這天下最親近的人隻有你我二人了,七弟,你一定不要離開我。”皇帝也害怕孤單,南宮瀟卸下了他強悍的帝王麵具,隻是一個害怕弟弟離開自己的哥哥。
南宮軒同樣的回握他的手,做下保證:“皇兄,不會的,我一定和你一起守護這南宮家的天下!”
這晚,南宮軒成功的要到了一張聖旨。
這晚,南宮軒沒有回他的王府,他在裕華園坐了很久,那是小時候他和皇兄住的地方。本以為長大了他們的距離遠了,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在皇兄眼裏這麼重要,他放下了一個帝王的尊嚴,這不就是親情麼。
第二天孫府。
美姬用完了早膳,就坐在床上繡花,忽然一個心神不寧,針刺進了自己的手裏,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想起上一次自己紮破了手,還是張永楓把自己的手指含進了嘴裏,似乎溫熱的觸感還停留在上邊,下個月真的要嫁給他了嗎?
想到這裏美姬又覺得不真實,可是已經不清白的自己又怎麼和他解釋呢?
美姬想到這裏一陣歎氣,忽然她的房門被小月拍的啪啪直響:“小姐,小姐!來聖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