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嚇得臉色蒼白,很顯然夜瑾墨是認定了她的罪名,就算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皇上,臣妾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婉妃死鴨子嘴硬,打算死不承認,這樣就能夠逃過一劫。
旁邊同樣跪著的張記兩兄弟聽後,其中那個被婉妃踢了一腳的張大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俏佳人,得到麗嬪鼓勵的眼神,終於鼓足勇氣,將婉妃的陰謀和盤托出。他直接給夜瑾墨磕了一個響頭,在帝王麵前,正好可以替自己伸冤。“皇上,草民兄弟二人一向安分守己,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自上月婉妃娘娘找到草民之後,娘娘便對草民威逼利誘,甚至抓走了草民的老母親要挾,草民才沒有辦法,不得不聽候婉妃娘娘的差遣。”
“胡說,本宮根本就沒有抓走你的什麼老母親。”婉妃氣得臉色漲紅,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婉妃要挾你做什麼?”夜瑾墨忽略婉妃的氣憤,直接看著張大威嚴的問道。
張大老老實實的樣子,看上去憨厚可掬,他慢慢地抬頭,卻不敢直視夜瑾墨的眼睛,目光中盡是躲閃,在天子麵前,他感受到無形的壓力,這份壓力,讓他不敢多說半句錯語,以免小命難保。
“娘娘說,隻要草民兄弟二人讓玉妃娘娘在這個世上永遠消失,就給草民白銀千兩,若不然,草民的老母親性命不保,草民兄弟二人沒有辦法才替婉妃娘娘辦事,卻敵不過良心的譴責暗中調包,娘娘為此還賞了草民兄弟二人珠寶酬謝,並告誡草民要遠走高飛,不許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你胡說,你在汙蔑本宮!”婉妃氣得咬牙,雖然內心心虛,但嘴上卻是硬氣得很。
“皇上若是不信,草民這裏正好有娘娘親自賞賜的玉鐲為證。”張大沒有被婉妃的氣勢壓倒,心中大膽起來,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證物。
王公公上前將張大手中的玉鐲呈上去,夜瑾墨隻看了一眼,便濃眉深蹙,聲音渾厚氣憤,冷聲道:“婉妃,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朕念你陪伴朕多年,一直對你寬厚相待,卻沒想到你會做出殘害後宮之事,如今證據確鑿,朕不想聽你半句狡辯。”
“皇上……”婉妃心裏一沉,還想狡辯,她的鐲子,何時落在他人之手?
“皇後!”夜瑾墨卻叫了一聲旁邊的皇後,皇後聽後便在一旁蹲下身來接旨。夜瑾墨聲音冰寒,一點情麵都不留,道:“後宮之事一向是你在處理,婉妃行事不端,陷害玉妃之事,就由你全權發落。”
“是,皇上!”皇後為難的接旨道,不禁瞥了一眼婉妃,她早已癱坐在地上癡傻一般,不由搖頭歎氣,怪她不爭氣。
蘇綺玉默默看著這一切,當夜瑾墨對皇後厲聲吩咐的時候,她就知道,婉妃完了,再無翻身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