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肯定花了不少的錢來醫治吧,我想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方法來賺錢的。”

“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有一天他回來,全身都是血,可是,卻帶回來一袋的銀子——他從沒告訴我他是通過什麼來賺錢的,隻是叫我安心養病——王妃,難道他,是通過非法途徑來——”“我回來了!”摹地,另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終於,江岸芷一直等的人出現了,她的嘴角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不等女子開口,她先對著門口發愣的身影喊道:“我等你很久了。”

男子抿唇,麵露難色,走過去拉起江岸芷的手,飛快的離開了客廳。

“寒舍簡陋,不適合招待王妃的金枝玉體,還是請王妃回去吧!”

江岸芷甩開他的手,冷笑:“就想這樣一直瞞著她過嗎?你知不知道她很擔心你!要是她知道你一直是靠替別人賣命,隨時可能再也見不到明天太陽的事來替她籌集醫藥費,你知道她會怎麼想?”

“你跟她說了什麼?”男子緊張起來,天色歲晚,但是不難看出,男子就是那天在衙門裏,江岸芷遇到的刺客。

“我什麼都沒說,不過是來問問你,我說的事想得怎麼樣了?放心,事成之後,我會給你足夠的費用去醫治你娘子的病,而且,還可以讓你衣食無憂的過完餘生。”江岸芷笑得越發的燦爛起來:“再也,不用讓她擔心,而且,你也不用再替人賣命了。”

“要我幹什麼?”

“很簡單,就一件事。”

“吱呀——”宮女們把一扇精雕細刻的門打開,一名美麗妙曼的女子緩緩走了進去,屋內,燈火通明。

“我回來了!累死了!”江岸芷全身癱瘓一樣的倒在床上,大發牢騷。

久久不語,靜得出奇,她甚至懷疑,房間裏是沒有人的:“子卿?你不在嗎?”

“我在——”幽幽如鬼魂的聲音從床的最裏處傳出,接著,一雙手臂從中伸出,環住了江岸芷的身體。

“怎麼樣,剛才有沒有去找景璘?”

“恩,去了——”龍子卿慢條斯理的回答,聲音卻怪怪的,江岸芷警覺起來。

“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他矢口否認。

“說!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江岸芷頭痛的閉上眼睛,順手揪住了龍子卿的衣領,把他扯到自己麵前:“全部給我說出來!”

“他說,他後悔了,後悔在一年之前的打賭,執意贏我。”龍子卿苦笑,他今天晚上去問了龍景璘很久,結果,龍景璘隻用了這句話就成功的讓他把一肚子的話都咽了回去,意思也太直白了。

“別聽他亂說,他發燒了,燒得不輕!”江岸芷有些心虛的放開了手,小聲解釋道。

“可是,岸芷,我該怎麼辦?我現在突然很害怕,景璘他——”龍子卿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別想那麼多了。”江岸芷揉揉太陽穴:“事情已經差不多了,等辦好了水月鳳的事,我不管了!親自為他操辦選秀!然後我們就離開皇宮好了,嘖,頭痛——”啊!她要抓狂了!怎麼所有的事全都湧在一起!看她好欺負是不是!

“事情有進展?”

“恩,很順利,隻要是人,都會有弱點,隻要好好利用就可以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兩天有消息了。”

江岸芷估計得沒錯,兩天之後,她果然收到了一包很重要的東西。

記錄著所貪汙銀的賬簿,還有各大臣間的書信來往,本來李承光留著這些重要的證據,是要以防別人的背叛,到時候也好反咬一口,現在,沒想到的是,卻成為了扳倒他最有利的證據,至於書信上的筆記,對證一下,再加上那張聖旨,一切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