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影響不影響的,隻是我兌現君翼的一個承諾而已——而其,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和你的事!”江岸芷替他整理好被褥,聲音突然低了好幾度:“子卿,傷口裂開的滋味不好受——我試過了,不希望你再試一次,不好受,真的。”

“岸芷——”

“你再睡一會吧,好好休息,傷口複原得快。”江岸芷一笑:“我要去整理些東西,希望有用,早日扳倒榮太妃。”

“你,你要走嗎?”龍子卿像個小孩子,著急的問道。

看到他的樣子,江岸芷笑的越發的燦爛起來,指了指床斜對麵的案桌,那裏已經堆滿很多書籍:“我不走,我就在這裏陪你。”

龍子卿眉間的愁雲頓時煙消雲散,心裏被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斥,他聽話的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了。

一覺睡到滿足,龍子卿醒來,發現已經大半夜,而房間裏的燭光依然微亮,江岸芷趴在案桌上,也睡著了。

龍子卿看了她一下,掀開被子,正要下床,門外突然有了動靜。

君翎幾乎是無聲無息的走進來,把手裏的披風披在江岸芷身上,然後抱起她,走出了房間。

臨走前,朝他投去的目光,更多是憎恨和挑釁。

第二天早上,江岸芷驚恐的跑回來,神色慌張,自言自語道:“難道我昨晚夢遊了?”

龍子卿看著她,慘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事情往往沒有順利的,昨天是君翎,今天是榮太妃光臨,雖然江岸芷下令關她的禁閉,但是“太妃”這個稱謂還在,她在後宮的威嚴還在,禦林軍們終究還是懾於她的威信,便在她的恐嚇下帶領她來找江岸芷。

江岸芷對龍子卿的過分親密和對君翎的冷漠已經在後宮間傳得沸沸揚揚,榮太妃當然不會放過這一個可以扳回局勢的機會。

看到被自己下令軟禁的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江岸芷稍微驚了一下,但很快恢複過來,她明白,榮太妃畢竟是後宮裏分量級的人物,而自己,不過剛剛開始。

榮太妃已經不可能在用什麼心眼了,因為江岸芷這一次露出的瑕疵太大,足夠致命,尤其,是她以君翎未婚妻的身份自居。

榮太妃看到共處一室的兩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們前夫前妻,伉儷情深,可是江岸芷,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如今已經不單單是你自己,還代表著皇室,你若是如此,叫世人如何看待君翎,而且,吧皇室的顏麵置之何地!”

榮太妃咄咄逼人,江岸芷理虧,一時無法反擊,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榮太妃卻誤以為她有些膽怯,便乘勝追擊,把矛頭指向龍子卿,江岸芷的心傷。

“尊貴的異國客人啊!”她輕蔑的說道:“也請您手下留情,在事情不可救藥之前,給乾國的皇室,留下點尊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