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顏不嗜酒,但並不是不會喝酒,如今見武傾城這般的‘熱情’,極其好奇她想要做什麼的武青顏,難得的沒有推脫,將酒杯遞給了武傾城。
武傾城,這酒我可是喝了,這戲是不是該開唱了?
果然,武傾城眉開眼笑的給武青顏倒了酒之後,便坐在了太子的身邊,一邊不停的勸酒,一邊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往事。
往事就往事唄,還專挑著曾經武青顏是鳳女時候的事情說,等她的話音告一段落,武青顏和太子的酒也是過了三旬了。
太子已經是半紅臉了,舉著杯子的手還是晃悠了起來,轉眼朝著武青顏掃了去,眼中多了幾分情色的迷戀。
都怪他和武青顏當年的年紀太小了,還人事不知,要是現在,他一定趕在鳳女換人之前,先嚐嚐武青顏是個什麼滋味。
“二妹妹,大姐姐知道你傷心,但鳳女的事情是天意,不過現在沒有旁人,你若是還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大姐姐一定守口如瓶。”武傾城說著,佯裝同情地拉住了武青顏的手。
到此,武青顏算是看明白了,武傾城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無非是想讓自己‘酒後吐真言’啊!
武傾城眼巴巴的看著武青顏,眼中無不是帶著些焦急,饒是太子長得再過難看,到底鳳女是一個女人一生的榮耀,她就不信這麼武青顏會甘心。
這眼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想必這個賤人一定也是喝多了,她現在就等著武青顏哭爹喊娘的和太子敘舊情,自己好將院子裏的下人統統喊進來,親眼看著武青顏是如何丟人的!
眼看著武傾城那巴不得自己出醜的樣子,武青顏輕輕地笑了,她還以為她能唱出什麼好戲,真是掃興。
垂手,從自己的腰身上摸出了一粒小藥丸,趁著推開武傾城手臂的時候,將那藥丸扔在了太子的酒杯之中。
眼看著那藥丸融化在了酒裏,她則是再次舉起了酒杯:“太子可還喝得?”
長孫益陽已經是喝的腳下發虛,不過見武青顏再次拿起了酒杯,哪裏能失了顏麵?當下提著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太子還真是好酒量!”武青顏說著,對著武傾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是戲總要唱出個高潮,既然你武傾城沒那個本事,我便幫你一下好了。
武傾城擰了擰眉,一直掛在唇角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不對啊!這個賤人怎麼不抱著太子的大腿哭呢?難道是還沒醉?
如此想著,武傾城站起了身子,正想看看那酒壇子裏還有多少的酒,卻忽然感覺頭皮一麻,詫異的轉眼一瞧,差點沒嚇得坐在地上。
隻見剛剛還喝的雲三霧四的長孫益陽,不知道何時站了起來,雙眼猩紅的對著她赤目而瞪,左手死死地拉扯住了她的發絲。
“太,太子,您這是怎麼了?”武傾城渾身莫名地抖了起來,就連那唇角的笑容都帶著顫。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對著誰笑呢?”長孫益陽說著,大手一揮,扇在了武傾城的麵頰上。
武傾城隻感覺雙眼一黑,緊接著整個人都倒在了軟塌上,腦袋疼的嗡嗡作響,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打了!
她可是鳳女,是大齊男人的夢想,有了她就有了天下!總是被男人捧在手心上的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
“別裝死,起來!”長孫益陽說著,將腫了半邊麵頰的武傾城給提了起來。
“太,太子,我是傾城啊!是鳳女啊!”武傾城頭發也亂了,妝容也花了,凝著堆滿驚恐淚水的眼,白了雙唇。
長孫益陽晃晃悠悠地看著她半晌,忽然淫起了笑容,“鳳女,鳳女是個什麼味道?”他說著,忽然雙手蠟燭了她的衣領,用力往兩邊一撕,“刺啦!”一聲,上好的錦緞就成了碎片。
繡著鴛鴦的肚兜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凝脂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武傾城就算不知道長孫益陽這是怎麼了,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何事,再是不管不顧地掙紮了起來。
然,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裏能掙紮過長孫益陽?隻見他吸了吸流出唇外的口水,直接將武傾城撲在了軟塌上。
“你可真香啊!”
“救,救命啊——”
“嘖嘖……沒想到你的叫聲也這般的動聽。”
“誰來救救我啊——”
武青顏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她剛剛不過是將自己調配出來的興奮劑,悄悄放在了長孫益陽的杯子裏,本來也沒啥大不了的,但眼下再混合著酒精的作用,這事可就不好說了。
武傾城,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麼?和姐玩,你還太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