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在腰包裏的迷幻散,其實不過是個半成品而已,她在藥鋪的時候研究到了一半便是沒再繼續,主要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不過雖是個半成品,但用在一般人的身上也是八九不離十,要怪就怪這個武壯太過仔細小心,強大的防備神經倒是把她的藥效給減緩了不少。
但是!
別忘了她是幹什麼的,殺人放火她是不在行,但給人下個藥迷啥的還是很手到擒來的。
暗自想著的功夫,已經從床板子底下翻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打開香爐的蓋子,將其中的幾瓶藥粉倒了進去,一時間屋子裏散出了濃濃的詭異香氣。
武青顏轉身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將枕頭豎放在了床上,又掏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蓋在枕頭之上,最後垂下了輕紗床幔。
大功告成,坐在香爐邊上,隨手拿起一把扇子,對著香爐左扇扇,右扇扇。
外屋的武壯,本來已經自我緩解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深吸一口氣提提神,不想就這麼一吸氣,一股子撩人的氣息便衝進了鼻子。
眼前,慢慢晃動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朝著自己的身子撫摸了去,雙眼微微眯著,嘴巴也跟著輕輕地哼了起來。
屋子裏的武青顏聽聞見了外麵的響動,抻著脖子瞧了瞧,看著武壯那情已動不能自己的模樣,不由得一愣。
他怎麼是這麼個德行?這效果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轉身,打開了香爐蓋子,看了看還在燃燒著的粉末,恍然大悟,不由得輕輕笑了。
剛剛太著急了,把名喚雪月的藥和風花弄錯了,雖然主要目的還是很明確的,但這個效果倒是陰陽顛倒了。
“咣當!”一聲的重響炸響在身後,武青顏轉身,隻見是武壯那廝磕磕碰碰的尋了過來。
此時的武壯眼裏早已沒有了其他,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把自己這一身的邪火給泄了,抬眼瞧著那輕紗床幔之中,影影綽綽可見一女子曼妙身影,登時不管不顧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二小姐,這長夜漫漫的您也是睡不著吧?”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朝著床榻的方向摸索了去。
武青顏站在一邊偷笑,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眼看著武壯光著屁股顛顛翻身滾進床榻的模樣,便是忍不住想笑。
撲進床榻上的武壯,聞著那帶著武青顏氣味的衣衫,隻當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是武青顏,直接抱著枕頭磨蹭了起來。
話說此時他的心裏已經美麗的不能再美麗了,因為身下的人兒連掙紮也不曾掙紮,就這麼乖乖的等著他為非作歹,這讓他怎能不意氣風發?
“二小姐,您別著急,我先幫您把衣服脫下來,您放心,今兒晚上我一定讓你欲生欲死,快樂的不得了……”
“哎?二小姐,平常瞧著您身段不錯啊!怎麼我摸了半天沒摸著您的腰呢。”
“二小姐,您的臉呢?您把臉轉過來,我想親親你的小嘴。”
武青顏在一邊樂得肚子都疼了,發情的野狗她還真見過不少,但能抱著枕頭玩的如此嗨皮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著。
真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沒有攝像機,不然她就給她錄下來,然後滿大街的循環播放,非得讓他頂風臭十裏,祖墳冒青煙。
眼看著武壯像是個大肉蟲子似的在床上拱來拱去的,武青顏倒是有些惡心的皺眉了。
伸手解開了自己衣衫上的幾顆扣子,反手又將身後的窗子推開,隨後靠在窗邊安心的等待著那香爐裏最後一絲的風花也燃盡了。
院子裏,韃子豎著耳朵聽聞著屋子裏的動靜,隨著武青顏推開了窗子,他忽隱忽現的聽見了武壯那低低吟叫的聲音,不由得小腹一緊,腳下一晃。
“真想瞧瞧這武二小姐被剝光了之後的光景。”他一邊絮叨著,一邊舔了舔自己的唇。
雙喜聽了,在他的身後罵:“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小姐不會稀罕那個長臉的東西!”
“不稀罕?”韃子回頭笑的淫蕩,“若是不稀罕,為何我家掌櫃到現在還不曾出來?若是不稀罕,屋子裏為何會傳出這種聲音?”
雙喜語塞。
韃子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伸手朝著她的下巴摸了去:“想當婊子就別立貞潔牌風,都是心知肚明的,何必在這裏假裝純良?”
雙喜被韃子輕蔑的話氣得愣住了,倒是忘記了閃躲,被韃子那髒兮兮的爪子摸了個正著。
“嘖嘖嘖……怪不得敢去勾引太子,這皮膚還真是挺嫩。”韃子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一雙賊眼掃著雙喜,“就是不知道這裏麵的滋味如何了。”
雙喜回神,氣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你……”
“來人啊!趕緊來人啊!”屋子裏,忽然響起了武青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你真是瘋了!竟然連我的床都敢爬!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