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真元和眾將官在大青樓開了個會。今天國聯下了決議,讓日本人退兵。可看這情況,這是不可能的事。
小鬼子剛占了新民屯,這下一步就要進到奉天城邊了,雖說消滅了一萬多日軍,可是,日本人的重火力隨後就要上來了,這仗要怎麼打?既要減少已方的傷亡,又要多殺鬼子。
黃顯聲說:“不知總參可有辦法再讓日本人的武器失效?就像在新民屯一樣?”
真元想了一下道:“此計隻能用一次,日軍肯定已加強了防範,再想混進去不可能了,而且計策再好,最後也還是要槍口對槍口的幹掉鬼子,殺滅日軍有生力量才可獲勝。這場戰爭不能投機取巧,靠我一人是打不贏的。不過我可以在後麵給弟兄們助力,辦一些難事,比如武器,情報之類的。”
眾人紛紛點頭,都覺得總參已經做得夠多了。
真元想,自己還未真正受過凡世的重火力攻擊,不知比天劫的威力怎麼樣?師父和師兄渡劫時自己也是見過的,那紫紅色天雷的威力仿佛能寂滅宇宙。
想著自己戒指中偷來的日軍炮彈,想找個機會,引爆一顆試一試,看自己能否擋住。如果不知道,萬一哪天真和鬼子對上,又來不及隱身,可別被這些殺器擊得魂神俱滅。
占領了鞍山市的日軍迫不及待的接管了鞍山治鐵局,可是到了工鋼廠和鐵礦區一看,傻眼了。這是什麼鋼廠啊?高爐全被炸碎了,滿地水泥塊,可以說是被撤退的中國軍隊損壞殆盡。
再到山上的礦區,隻看到裂口的山壁和一山的巨石,找不到半點入口的影子,看這樣子如果想恢複生產,恐怕要兩至三年吧。隨行而來的日本九州鋼鐵公司的工程師哭了,這可真的比起一座新礦還難呀!狡猾的支那人!我恨你們!
遼寧各地的情況都差不多,居民十不存一,各個工廠商戶都是人去樓空。而餘下的人都是一些老人和染疾的人,他們也不怕,反正也活夠了,想殺你就來,而且家家都藏有手榴彈之類的武器,鬼子剛想施暴,這些中國人就拉響了手榴彈和鬼子兵一齊上路了。
最後搞得鬼子看到有人的房子就先丟手雷,把經過之地變成了無人區。這些情報上報大本營後,日本人才發覺事情不太對,如果這樣,就算占了東三省,那得到的也是一片死地。
但他們沒有上報天皇,因為天皇正在為他的果敢和雄才大略而興奮著,他每天不斷的接見各界人才,以萬邦雄主自居,這時候如果告訴他這些事,反正不會有好果子吃。
為了多組織敵後抗日力量,真元把從包頭搞來的武器全分發了出去,包括從青島搞來的日本貨也拿出來了,現在他身上有的就是原來穿越時,從各個時代收集的一些逆天的名槍利器了,比如:等離子束射炮。數量不多,對大戰發揮不了作用,所以他也沒貢獻出來,自己留著用吧,說不定在某一刻能發揮大用途。
奉天駐軍各部在進行著最後戰備,想對鬼子來一次大的戰役,把真元配發的二十挺“米尼崗”機槍當成殺手鐧,裝配在了坦克上。又組織了兩千人的滅倭隊,每人一把“索米1931”衝鋒槍,配發兩千發子彈。專門救火,哪裏危急趕赴哪裏。
林銑十郎等到和後續部隊會和後,又一起浩浩蕩蕩向沈陽殺來,他現在滿腔怒火,他要報複,他要殺人,他要……,支那人!帶著八萬日軍的本莊繁現在和林銑十郎坐在一輛車上,就好像他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似得。
本莊繁道:“林銑君,新民屯一役你有什麼感覺沒有?”“支那軍一方有奇人哪,能把幾十噸炮彈一夜之間全部偷走,絕不是常人能做到的,現在我的彈藥庫周圍,幾乎是人牆似得防守,如果再來上幾次,這場戰爭就不用打了!”林銑十郎恨恨到。
“是啊,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有蹊蹺,原本意料之中的事,卻都發生了意外!就連石原君也覺得不對啊!”
本莊繁一停頓,又道:“如果真不行,就要找黑龍會的頭山君了,他那裏集合了帝國的能人異士,應該上報軍部,讓軍部下令,黑龍會挑選精幹人員,來支那協助作戰,至少也要把事情徹查清楚,以防再發生此類怪事!”
一道道電波由大連飛向東京,大本營立刻招見了黑龍會頭子:頭山滿。金穀範三給此人衝上了茶水,又把從大連得到的消息給他看。頭山滿是忍者出身,而且是日本存數不多的上忍之一,屬於甲賀流。
他今年以逾八十高齡,須發全白,麵容枯槁,乍看上去行將就木,但你要是注意觀察他眼睛,會發現眼仁裏時不時的閃出一絲精光。
他用雞爪一樣的手翻看著電報稿,不時的閉目又睜開,好像在思考。許久,他長出口氣,盯著金穀道:“金穀君,支那方應有異能人士,而且此人之能與我相比,猶如海洋之比小溪,皓月比之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