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程青青覺得奇怪，“好好的，為什麼問這種假設的問題？”
戰斯爵默了默，“沒什麼，你可以不回答。”
“等一下。”
程青青拉住他，皺眉想了想。
“既然說了是丈夫，那麼，感情應該很好，不然不會結婚吧？我是這麼理解的，那麼，即使他不在了……”
程青青說到，“應該也沒有那麼容易另外接受一個人，除非……”
“除非什麼？”
戰斯爵一凜，很緊張。
“除非，我很喜歡另外那個人。”
程青青聳聳肩，“不過這一切都是假設……”
戰斯爵卻已經呆住了，除非，很喜歡嗎？
那麼，夏夏在他和大哥之間，究竟喜歡誰更多一些？
“那如果，你丈夫回來了呢？”
戰斯爵追問道。
“嗯？”
程青青一驚，“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丈夫已經過世了嗎？”
眨眨眼，過世的人，還能再回來嗎？
“嗬。”
戰斯爵苦澀的一笑，“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啊？”
程青青驚詫，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戰斯爵……”
她還想問，可是戰斯爵已經轉身回房了。
“怎麼回事？”
程青青歪著腦袋，嘀咕著。她很清楚，戰斯爵不是八卦的人，也沒有心思去談別人的事情。
那麼，他說的……難道是他自己？
“啊！”
程青青嚇了一跳，捂住了嘴巴。
“難道，他是那個丈夫？”
不會吧！這麼複雜……狗血的嗎？
還是，戰斯年是那個丈夫？
哎喲，這……無論是怎麼樣，都很難以想象啊。
*
戰家。
李凱帶來了消息，“戰總，晟辰那邊，已經選定了合作人。”
“哦？”
戰斯年皺眉，“有資料嗎？”
雖然結果沒有如願，不過也算是意料中。
畢竟，EC這樣的財力，晟辰應該想到，他們合作之後，主導權完全在EC手裏。
戰斯年能夠理解，對方的選擇。
現在要做的，便是確定一下，晟辰的合作方。
這一點，也是關鍵的。
李凱已經準備好，把文件夾遞給戰斯年。
“戰總，給。”
“嗯。”
戰斯年拿起來看了看，有點茫然。
“這就是全部資料？”
“對。”
李凱同樣不解，“這是家新注冊的公司，持有者是程青青。”
“程青青？”
戰斯年想了想，“程英傑二婚太太的女兒？”
“對。”
戰斯年勾唇，“倒是個特別的女孩。”
李凱點頭，“這位大小姐，在生意場上，確實比程皓倫強。早些年傳聞，程英傑準備把程家交給她。”
“嗯。”
對於別人的家事，戰斯年沒有興趣。
“這個程青青在項目裏，是什麼態度？她代表程家？”
李凱失笑，“並不是，她就是一家新注冊的公司，什麼都沒有，連錢都沒有。”
“哦？”
戰斯年怔愣。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達成了和晟辰的合作？這程青青果然有些本事。
“戰總，接下來，怎麼做？需要去接洽他們嗎？”
“先不動。”
戰斯年搖頭，“先看看他們的動作，這麼大的項目，EC還是主導。”
“是。”
李凱想起來件事，“戰總，您的身體大好了，單身派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