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摸了一下胡子茬笑道:“荀彧可使吊喪問疾,荀攸可使看墳守墓,樂進可使取狀讀詔,李典可使傳書送檄,呂虔可使磨刀鑄劍,滿寵可使飲酒食糟,於禁可使負版築牆;夏侯惇稱為‘快跑將軍’,曹子孝呼為‘要錢太守’。其餘皆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耳!”
曹操大怒著這禰衡問道:“汝有何能?”禰衡嚐了一口酒說道:“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致君為堯、舜,下可以配德於孔、顏。豈與俗子共論乎!”
“嗬嗬,先生真敢自誇啊。益州劉焉,荊州劉表,漢室宗親,手有數十萬大軍掌握天下最大的兩個州,治下百姓基本上安居樂業。豫州孔伷、揚州袁術、冀州韓馥、徐州陶謙皆有甲士一二十餘萬,平黃巾餘孽安定四方。涼州馬騰、韓遂、遼東公孫度鎮守大漢便將,使外族不敢隨意入侵我大漢。漢中張魯,五鬥米教弟子數十萬無人敢小覷,長安董卓挾天子以令天下,手握羌胡大軍二十餘萬,西涼兵馬十餘萬北有黃河南有潼關,我都不敢冒險去打。”雷雲嗬嗬一樂道。
禰衡來到大堂中間一個一個說道:“益州三萬大軍被南蠻打的麵目全非,丟了十餘城。荊州九郡劉表手中隻剩五郡,有何可以說是安居樂業的?豫州孔伷廢物,揚手袁術自負,冀州韓馥無能,徐州陶謙軟弱,不足言道。西涼馬騰、韓遂雖結義然麵合心不合,鼠目寸光之人不成事。遼東公孫度,膽小怕事,隻知偏安一隅。那些外族懼怕的是整個大漢,而非他們。漢中張魯,牛鼻子老道而已,不用怕的,可找他當一個煉丹術士,說書先生。至於西涼董卓麼,嗬嗬,可當個殺豬屠狗之屠戶。”
禰衡說完幾乎所有人麵紅耳赤,怒目而是他。有的幾乎要站起來罵他。
“說得真好,那你說說,我手下的這些人可做什麼?”雷雲冷笑道。
“不知道,要說公手下何人?”禰衡鼻孔朝天的說道。
“蕭天、程昱、賈詡、劉燁、田豐、沮授,足智多謀,算無遺策。關羽、張遼、徐榮、高覽、麴義都是大將之才可獨當一麵,典韋、張飛、許褚有萬夫莫當之勇。鬼醫張震,醫術出神入化,詭計多端,即可為某士有可為軍醫。”雷雲將他的手下一個一個的數道。
禰衡還不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還繼續說道:“蕭天可嘩眾取寵,程昱可使看門護院,賈詡可教書識字,劉燁可為木匠,田豐、沮授可為賬房先生。關羽可以賣米賣豆,張遼可使擊鼓鳴金,徐榮可以看家護院,高覽、麴義可以編製歌舞,張飛可以茶樓叫賣,許褚可以牧牛放馬,鬼醫張震?嗬嗬,赤腳郎中耳~。”
劉燁拍手大笑道:“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說的太好了。不愧是孔融的好友啊,真是才華橫溢啊,幾句話就把天下諸侯得罪光了。我真佩服你,這種話我都不敢說。禰衡先生既然敢這麼說,想來孔融的兵力,一定比當年的董卓還要強了?我提議咱們再來一次各路諸侯討孔融如何啊?”
在座的人中,有的已經站起來同意了。更有甚者已經提出先殺了禰衡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