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了,當初咱們出兵的時候還不到秋天,現在都已經快到冬天了。”雷雲拿著一壺還在冒著熱氣的馬奶酒苦笑道。
“隻是三個月,不算太久,我記得咱們當初第一次出兵打鮮卑的時候,整整打了一年,南匈奴的騎兵,新興郡帶出來的老兵幾乎都死得差不多了,但是我們贏了,我們屠禁了鮮卑南部的幾十個部落,讓他們害怕,讓他們歸順。我們也得到了不少的騎兵,還有每年很多的戰馬,讓我們暈車地有了立足的資本。”蕭天接著道。
“咱們起兵到現在也有十幾年了,光和元年到現在的初平四年,整整十五年了。說實話這十幾年,真的有些累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雷雲感歎道。
蕭天哈哈一笑道:“快了,等咱們回去之後就馬上對長安用兵,攻下長安搶到天子,挾天子以令諸侯,接著征戰四方,一統天下。讓華夏再度回到當年漢武帝之初的盛世。”
“然後帶著老婆孩子找一個嫻靜的地方隱居。”雷雲接著道。
雷雲蕭天相視一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弄得旁邊啃著羊腿的徐榮感覺自己在這裏很尷尬。
“主公,一切都收拾完畢了。”這時一名小兵走進來說道。
“好!傳令下去,今天都給我吃飽喝足了,明天天一亮拔營回家。”雷雲拍了一下大腿大聲說道。
“是,主公。”
並州。
一片茫茫的大雪中,雷雲正帶著數萬大軍向著洛陽緩慢的行進著。
“奉孝啊,咱們從北邊回來也走了將近一個多月了,終於要到洛陽了,不知道洛陽怎麼樣了。”雷雲說道。
“主公放心,西邊有張合、張飛二位將軍,南邊有許褚將軍,東邊有關羽將軍,洛陽還有賈詡張震二人鎮守,不會有事的。”郭嘉說道。
“希望吧,但是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雷雲擔憂的說道。
“主公這是多慮了,不會有任何事的。”郭嘉說道。
雷雲和郭嘉正說著,一名騎兵火急火燎的來到了他們身邊。
“稟報主公,李傕趁您北伐的時候偷襲青泥隘口,隘口失守,現在李傕已經帶著數萬大軍將洛陽圍了起來,洛陽告急。”那名士兵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張飛那蠢貨幹什麼吃的!”雷雲大吼道。
“主公,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必須馬上趕回洛陽救援。洛陽隻有一萬四千守衛,恐怕堅持不了多久。”郭嘉說道。
“全軍聽令,火速向洛陽進發!”雷雲大聲下令道。說完不理眾人策馬向著洛陽方向跑去。
且說雷雲命令張飛鎮守青泥隘口不得出兵之後,張飛覺得雷雲北伐帶上典韋不帶他有點委屈他,所以每日借酒消愁,一次他的一名親衛說他這時違反軍法,結果被喝醉了的張飛打了個半死。
而青泥隘口之中,有幾個李儒的眼線,得知那名士兵被張飛打傷之後,開始勸那名士兵頭草李傕。
對張飛懷恨在心的那名士兵,暗中勾結李傕的手下,奪了城門,引兵入城。張飛得知後,無奈帶著手下逃回了洛陽。李傕趁機從青泥隘口出兵攻打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