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令!”
“好!各自準備去吧!”雷雲說道。
“主公,您親自去劫糧草,袁紹必然會派大軍救援,那您到時候就危險了!”郭嘉說道。
“之前我有一些低估了許攸,現在,我要高估他一次,就算袁紹派兵救援,等他們到了下曲陽,大火已經無法撲救了,我此去帶的多是騎兵,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看他能如何。”雷雲笑道。
郭嘉擔憂的說道:“主公,雖說如此,還是有些……”
“奉孝,打仗就是拿命來冒險,拿腦袋來賭的,白天這中凶險的仗我都敢賭,更何況今夜這沒多少風險的仗呢?軍中的糧草已經不到十天了,奉孝,你即可寫信,遣一快馬,令沮授快點講糧草調度過來一些。”雷雲說道。
“是。”
當夜一名快騎急匆匆的從雷雲大營衝了出來,但是很快就被在營外探查的許攸截下。
“主公,探馬來報,雷雲今日夜間,又增加了將近兩萬騎兵,慶幸的是,我軍的殘兵都已經陸續回到大營,現在,我們仍然有三十五萬餘大軍,雖是首戰失利,卻仍是穩券在握。”郭圖說道。
“嗯,好,待我重整旗鼓,來日,必定滅了雷雲這個草寇!”袁紹高興的說道。
“主公,另外有一件小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郭圖猶豫的說道。
“哦?什麼事?盡管說來。”袁紹說道。
“據鄴城太守密報,許攸之子許韶監守自盜,貪墨了三萬多軍餉。”郭圖將一個信件交到袁紹麵前說道。
“許攸可知此事?”袁紹問道。
“主公,許攸之子膽小無能,若無他人指使,豈敢做出這等事?”審配說道。
這時許攸正好興衝衝的跑了進來。
“主公!主公!大喜啊!雷雲要亡了!”許攸揮舞著手中的信件高興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袁紹問道。
“雷雲缺糧,堅持不住幾天了,我軍雖然人多勢眾,而勇猛不及雷雲,雷雲兵雖然精,然糧草不如我軍,我們隻需要堅守不出,要不了幾日,雷雲缺糧則不戰自敗,我軍若是速進急戰,正重雷雨下懷啊。屬下剛剛探營,發現雷雲軍隊非但沒有驕縱,反而防守嚴密,待屬下正準備回來的時候,恰巧見到雷雲轅門處衝出一騎,屬下將其截獲,得知雷雲已經缺糧了。”許攸將信件交到袁紹手中高興的說道。
“主公,雷雲狡詐,此定是緩兵之計,我軍以前也截獲到雷雲的密報,均是我等看不懂之符號,此次為何用白字呢?”郭圖上前說道。
“主公,想必是雷雲十分緊急,才會忘記用那種符號的。主公,這是我們天大的良機啊,機不可失。”許攸說道。
“哼!怕是你向雷雲邀功的天大良機吧?據我所知,雷雲不止一次的請你棄主公而投他。我軍新敗,你是怕雷雲將來援兵不斷到來,主公一敗你就算投降雷雲,也沒有什麼可以立足的吧?”郭圖笑道。
“郭圖,你是血口噴人!”許攸急道。
“血口噴人麼?你個濫行匹夫,看看這是什麼?”袁紹將信件扔到了許攸腳下說道。
“這,這,屬下冤枉啊!”許攸看完信件急道。
“哼!念在你隨我多年,今日我就不殺你了,待我來日滅了雷雲之後,再作處置。來人將許攸給我拉下去!”袁紹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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