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隨隊醫官叫來”金辰收拾好傷口,看著她臉色紅潤,卻沒有蘇醒的跡象。
“是,將軍”李木行了一禮,速速去找醫官。
他比誰都著急,將軍連續放血也有十天了,那女婢也沒有蘇醒的意思啊。
“程曦,你喝了本王的血也有十天了”金辰坐在紅木桌前飲茶,晶瑩剔透的白玉茶壺,旁邊的小茶碗裏熱氣縈繞。
他查過她的資料,她不是頭次尋短見,幾個月前尋短見後,性格大變,不似普通女婢唯唯諾諾。
“本王的血喝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你帶給不了本王想要的,那麼本王就會讓你血債血還”一天十滴獻血都他來說不傷分毫,他氣的是,自己的責任及使命,竟然要仰仗一個府中女婢。
如果有用自然不會虧待她,反之……也是就不得,會是他的恥辱。
“我死也不從”程曦在他吩咐李木找醫官時,就醒了,隻是神誌不清明。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撞桌子之前,正奇怪傷口怎麼不疼,她明明撞的很用力,這時忽然一個磁性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想。
血債血償?到底是誰欠誰的血?誰該還誰?不要本末倒置好不?
“你醒了?”金辰還是很高興的,隻是天生一副禁欲的臉,讓人看了心生恐懼。
“醒了又如何?”她一直沒有睜開眼,不想看見那個死豬臉“不自由,毋寧死”
她已經沒有活著的欲望了,愛情不可靠,友情不可靠,家人靠不著。
更令她絕望的是,她穿越到了一個極度男尊女卑的世界,她受不了做一輩子的女婢,她想死。
“不自由,毋寧死?”金辰咀嚼的這幾個字,“一個女婢想要自由,真是笑話?”仿佛聽見天方夜譚。
“我不是女婢,我是女人”她倔強的說,睜開了十餘天未見光的美眸。
不是昏迷前的屋子,更像是一頂帳篷。
難道穿越回去了?
“女人?一介小小賤婢,焉能稱人?”金辰薄涼的唇輕佻,眼神輕藐。
特麼的?又是女婢?
死都不怕,我還怕你個惡心男!
“你媽的,你是男婢,男婢……老娘我是女人,女人,女人……”充滿殺氣的眼猛的回頭,沒有武力值,又眼神殺死你。
霎時……時間靜止……
這不是惡心男?
此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高大威猛……總之非富即貴。
“你誰?”咽了口吐沫,開始打量起四周。
“男婢?”他玩味兒的咀嚼這幾個字。
“我是金辰”他沒有追究她的不敬之罪,反而據實相告。
金辰?搜索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男人,肯定沒這個人?
這人走到哪裏應該都是發光點,怎麼可能沒印象。
“這裏是哪?”不管是誰,既然救她,自然不會害她。
“這裏是金陵國邊界”金辰抿了口茶,抬頭看著她說“與木鈺國交戰地”
“戰場?帶我來這幹嘛?”她腦袋飛快的思考,按照這狗屁國的規定,女婢是禁止上戰場的。
“因為你撞壞了我的紅木桌子”他移開注視她的目光,俊逸的臉龐蒙上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