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別這樣才是,季辰希,不如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黎兮渃冷笑著,瞧著他一句話不說的樣子,最後失望的離開。
季辰希定定的看著門口,手指捏緊了又鬆,鬆了又捏,一張臉上,慢慢的爬上了疲倦。
黎兮渃則是眼眶通紅掛著淚珠的跑出去,加班的眾人看了個分毫,紛紛在心中猜測著總裁和夫人出了什麼問題,大晚上的一波吃瓜不亦樂乎。
臨下班之前,蔡特助小心翼翼本著關心上司的想法敲了敲季辰希的辦公室門:“季總,時間不早了,該下班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再待一會兒。”季辰希睜開正在假寐的眼睛,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蔡特助見狀,也不敢說話,聽話的趕緊離開了。
季辰希深邃的眸子半合著,目光犀利的在手中的文件上看了許久,最後給應鐸打了個一個電話。
“應神醫,是我,用藥吧。”
就當賭一次了!
季辰希的決定如何,黎兮渃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現在隻知道自己非常委屈。
當晚,季辰希沒有回家,她不聞不問,翌日一早起來的很晚,福嫂過來問她中午給季辰希準備什麼中餐都被她敷衍過去了。
於是,福嫂便知道兩人吵架了。
這次福嫂不像以前那麼慌張了,雖然夫人失憶之後兩人也吵架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是沒多久就和好了。
次數多了,福嫂就把這個當成是夫妻之間的正常交往,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所以黎兮渃一頓飯沒吃,她沒當回事兒,兩頓飯還沒吃,她也就勸解兩句。
晚上,黎兮渃空了一天的肚子,煩悶的去了酒吧。
她來的非常早,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便兀自的找了一個卡座,要了幾瓶啤酒。
酒吧雖然是晚上營業的,但在這個模糊的時間點,總有人來的比她還早。
秦晴冷眼瞧著黎兮渃氣悶的灌了一瓶酒,明明不會喝還逞能的樣子,活像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麼就吸引了這麼多的男人了。
麵露不屑的冷哼一聲,她眼神輕閃,招手把相熟的酒保召過來。
“怎麼了秦小姐?要換酒嗎?”酒保這會兒不忙,看見她的眼色就飛快的來了。
秦晴擺擺手:“那位黎小姐似乎心情不太好,等會兒不是還要彈琴嗎?你們不去勸勸她?”
酒保一聽,深深地覺得有道理,頓時也不等秦晴多說,就上前勸導黎兮渃去了。
秦晴唇瓣含笑,看著不遠處和酒保說話的黎兮渃,兩人的身影交疊,從她的角度看去,活像是在做某種曖昧舉止一般,在加上昏暗的燈光和卡座的影射,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兩人之間有問題。
心裏毫無負擔的拍下一張照片放在手機裏,她眼底劃過一抹惡意的笑容。
稍晚,黎兮渃結束今天的演奏打算離開的時候,被顧紹清攔在了角落裏。
“顧醫生?你找我有事兒?”黎兮渃奇怪道。
顧紹清這段時間來酒吧來的比較多她是知道的,兩人雖然相識,但一直都沒有多接觸,一方麵是因為酒吧的環境,她要避嫌,另一方麵也是他有意遠離。
她心底還暗暗為了這麼一個朋友可惜,可當時想到季辰希,又覺得遠離一些還是好的。
不過想到昨天的事情,想到季辰希那個混蛋,她還是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