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門口又站著陸如風的身影,她眉心擰成一團,加快腳步準備進屋。
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陸如風陰沉著臉搶了她的鑰匙。
“簡安安,你是沒腦子嗎!沈佑白是什麼,他身邊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少過,你就一定要和他糾纏不清下去嗎!”
“這跟你無關,鑰匙給我!”
“跟沈佑白分手,別再跟他有來往!”
“陸如風,你憑什麼來要求我!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陸如風瞳孔漆黑,臉冷得幾乎能掉下冰渣子,“簡安安!我再說一次,跟沈佑白分手!”
簡安安冷笑了起來,兩人就像一個刺蝟,用身上最鋒利的刺傷害著對方。
“我不會跟沈佑白分手,我還會跟他訂婚!”
“休想!簡安安你再說一遍試試看!”陸如風臉上陰霾遍布,一副山雨欲來的表情。
“我說……我會跟沈佑白訂婚。”
空氣中蔓延著壓抑氣息,陸如風冷眸看著她,帶著危險的氣息。
“簡安安,你說沈佑白要是知道你能被我吻得暈頭轉向,前不久還跟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晚,他心裏會怎麼想你,水性楊花?”
“到時候你就算想嫁,他也未必還會娶你吧。”
簡安安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心想被針紮一樣。
三年前如此,三年後依舊如此,她對他的好,永遠隻會被當成嘲諷她犯賤的資本。
拿回了陸如風手中的鑰匙,她輕蔑的望著他,不屑冷嗤一聲,“無所謂,你若是喜歡,隨便去說,想爆料給A市的娛樂記者都隨你。”
門開了,她進去,身影虛頓了片刻,“陸如風,你也就還剩下這點手段來威脅我。”
關上的門仿佛像是立在兩人中間無形的高牆。
一如從前,陸如風,你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在我的世界裏肆意妄為。
陸如風反應過來,恨不得抬手給自己一巴掌,怒意一上來,說話總是不經大腦。
“安安,你開門,剛才是我說話過分,我跟你道歉。”
站在門口喊了半天,立馬毫無動靜,陸如風沒辦法,隻能從自己陽台翻過去對麵的陽台。
伸手一拉,簡安安將陽台的門反鎖了,連窗簾布都拉得嚴嚴實實。
陸如風心急如焚,“安安,你聽我跟你解釋,剛才是我太著急,說的話你別當真,我沒有拿那晚上事情威脅你的意思。”
簡安安麵無表情,就像聽不見陽台外的聲音,自顧自的吃了晚飯,洗澡,關燈,倒了兩粒安眠藥吃下去,閉上眼睛睡覺。
陷入睡眠前,她腦海冒出了一個想法。
答應沈佑白的訂婚是對的決定,陸如風永遠不會再是她世界裏的人。
一夜過去。
前段時間簡安安陸如風兩人好不容易緩和點的關係,再一次降到了冰點。
她徹底的無視他,麵對他解釋,他的怒氣,他的無可奈何,她始終無動於衷,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離開。
周五晚上,簡家別墅。
放下碗筷,簡安安精致的臉上神情略顯凝重,“爸媽,哥,正好大家都在,我想跟你們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