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離開,房間內剩下了陸如風和簡安安兩人。
過了大半晌,陸如風皺著眉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聽我勸回A市,但我有一個要求,在這裏你必須讓我每天跟著你,寸步不離的跟著。”
“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憑什麼不給我一點自由。”
麵對簡安安的不悅,陸如風沒有半點退步,“你要是不答應我,我馬上訂明天的機票帶你回去,你要知道,我要帶一個人走,這裏沒有人能攔得住我!”
“你!”
麵對蠻不講理的陸如風,簡安安束手無策,她太了解這人,加上他跟沈佑白已經狼狽為奸,要強行帶她回去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可她特意過來的目的不就泡湯了嗎!
思前想後,簡安安滿臉不悅的點頭,“你跟著我可以,但不能幹擾我去哪裏的自由。”
先答應下來,大不了日後再想辦法將人甩開。
於是出現了以下情況。
簡安安洗嗽完,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人來敲門,她疑惑去拉開門。
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門?
外門站著的是陸如風,手上還拿著一個枕頭,眼前情形讓簡安安一頭霧水,“你這是想做什麼?”
陸如風大步流星的往裏走,徑直的進了房間,將枕頭放在房間的地毯上,人大咧咧的就躺了下去,對進來的簡安安勾起了唇角,“說好的,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我沒說在酒店的時候也可以!”
“我說的就是包括你在酒店的時候。”
“陸如風!你別太過分了!”
陸如風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燙,手枕在腦後,閉上了眼睛。
“早點睡,晚安。”
簡安安真是氣得抓狂,抬腳不耐煩踹了兩下陸如風,他還真的一動不動,完全是厚著臉皮死賴在房間裏。
簡安安冷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好,他不走,她走總行了吧!
還沒走出房間,身後又傳來陸如風的懶洋洋的聲音,“你換別的房間我一樣能進去,別瞎折騰,快過來睡覺,明天沈佑白還會安排集體活動,你不想去了?”
怒氣衝衝的簡安安停下了腳步,感覺自己被人吃得死死,而對方還是陸如風,胸口憋著一股氣,別提多難受。
在心裏將陸如風從頭罵到腳,簡安安不得不上了床,背對著陸如風躺下,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躺在地毯上的陸如風彎起了唇角。
……
半夜,簡安安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陸如風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房間內昏暗一片,隻有窗外隱約透進來的月光。
他看到了簡安安背對自己躺著,身上本來蓋得好好被子已經被踹掉了一半。
屋裏開著空調,陸如風怕人會著涼,放輕腳步走過去,拉過被子給簡安安掖好,落座在床邊,昏暗中,他眉宇間溫柔似水,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捏了她臉頰光滑細膩的肌膚。
屋裏響起了一聲長歎,歎息聲夾雜著太多情緒,苦澀、眷戀還有無奈。
早上,度假酒店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