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也跟著停下腳步,趴在玻璃幕牆往餐廳裏看,認真瞧了幾眼,“喲,還真是的新聞上的兩個人,雖然說陸如風現在是個殘疾的,你說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哈,動不動就包場。”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楊哥上前拍了拍肖聰的肩頭,“我記得肖兄弟說過進去之前也是在南大上大學,跟陸如風簡安安算得上是校友吧,認不認識啊?要不進去說一聲,反正這麼大餐廳,讓他們給我們讓一桌唄。”
肖聰眼神陰冷的盯著餐廳裏的兩個人,咬著牙說道:“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
“認識啊?那正好,我們走吧,進去……”
楊哥正想搭上肖聰的肩頭,他卻冷嗤了一聲,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楊哥一頭霧水的看著身邊的小弟,“這人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生氣了?”
小弟聳了聳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走走走,跟上去看看再說。”
餐廳裏。
陸如風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往餐廳外看,可是隻能看到了幾個人影走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他眉頭微蹙的收回了視線。
簡安安察覺到了,問道:“怎麼了嗎?”
“沒事。”
可能是他從受傷以來變的敏感,是他多心了吧,總覺得剛才有人在盯著他們看。
……
肖聰甩掉了楊哥,來到了自己臨時租的出租屋裏,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子裏亂糟糟的,他打開小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仰頭一口氣給喝光,這才重新拿了兩罐回到床上坐下。
如果此時簡安安或者陸如風在,他們肯定也認不出此人是肖聰,他與大學時候的他判若兩人。
當年肖聰和陸如風打了一架,將陸如風打成了重傷,在三天後,他在自家公司直接被警察逮捕了,之後無論他家用什麼辦法,他終究被判了刑,一坐牢就坐了將近五年。
五年刑罰還不算什麼,肖聰入獄不到三個月,肖家公司就被曝出了涉嫌違法亂紀,當時就被查封了,肖家因此背上了一屁股的債務,最後父親不堪重負,直接跳樓自殺。
直到肖聰出獄,他還被那些債主追得東躲西藏,沒有辦法,他才跟楊哥一些小混混流氓混在一起討生活,對方也是欠了不少高利貸,同樣是過了今天不知明日的人。
肖聰將手裏的啤酒罐攥緊,手背青筋暴起,啤酒罐被捏的變形,他臉上神情狠厲,一雙眼睛散發著陰森森的幽光。
“陸如風!你害得我這麼慘,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接下來的幾天內,肖聰費盡心思的去打聽陸如風的消息,得知他定時會到醫院複查,就一連守在醫院門口好幾天,當看到房車在醫院門口停下那一刻,他眯起了眼,果不其然,看都陸如風從車上下來,推著他的人還是簡安安。
跟陸如風回到他別墅住的處,肖聰終於知道了陸如風住處,接下來就是一直在觀察陸如風的行蹤。
晚上。
簡安安推著陸如風出屋外走走,小黑球也跟在身後,冬天已經過去,現在迎來的春天,毛毛細雨過後,涼爽撲麵而來,很是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