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困榆錢自落,自在飛花輕似夢。
夜涼如水雨竹館內到是熏衣草香嫋嫋溫溫如春,秋心一襲粉色紗裝入粉蝶,難得在屋內漫舞像輕舞飛揚的粉蝶,活生生含春的少婦,在享受著一個人的世界裏享受著短暫的寧靜,今夜溫王沒有來。
但一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能讓他化骨的聲音,更不該在此聽見的聲音在背後傳來不是幻覺。
“水侍妾,好興致子時深夜在此輕舞飛揚。”一種充滿諷刺充滿調侃充滿危險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秋心癱坐在地不敢回頭突然一個聲音讓秋心頓時有了慰藉。
“主人。”靜浪上前雙手力扶秋心起身。
“靜浪”秋心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依附著靜浪不敢抬頭。
“大膽朕有說讓你主子平身嗎?”一個平淡卻甚威的蠱惑的聲音讓秋心有癱了回去。
“讓你主人穿上。”又柔又魅惑的聲音,但此時的秋心來說恐怖之極。
“皇上這?”靜浪猶豫。
“你敢抗旨。”蕭冷是笑非笑。
靜浪打開一個包袱屋裏頓時流光溢彩,鳳冠霞帔,華麗異常。
秋心一片空白來不及想,靜浪已經將它給她穿戴好。
“奴才告退。”靜浪識時務的退了出去。
屋裏不知道寂靜與沉你默伴著過了多久掉針可聞,氣暈流轉。
蕭冷一步一步靠近,秋心一步一步驚心,如打破花瓶的貓,如戀凡間私逃的玉兔,要變原型一般,終於蕭冷抱起秋心它絕美的臉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吐氣如蘭蠱惑的看著她,秋心拚命低頭,蕭冷輕輕的吻上她的唇,突然如狂風暴雨一般狂吻撕咬著她的嘴唇,突然他試圖要撕咬她的舌頭,秋心無法再忍用力掙脫,唇破血如紅英而落。
“好了,我們離開這裏,這身新裝是朕特地為你製的,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現在與朕到朕的寢宮,明日就昭告天下,朕從立新後。”
說著猛拉著秋心往外走,秋心匍匐在地被他拖著,狼狽之極情急之下終於開口。
“冷你聽我說,聽我說。”秋心反猛力抱住蕭冷,拚命阻止他。
“你聽我說”秋心素來一冷傲自居,此刻香淚直流,杏花帶雨,令人憐惜。
秋心如此用力的擁抱蕭冷停止了腳步,她從來沒有這樣用力的抱過他,蕭冷覺得很溫暖。
就這樣抱著不敢放鬆,又恢複了沉默帶著鳳冠穿著霞帔的如烈火的女人放佛要燃盡蕭冷。杏花般淡漠唯美的她此刻穿著他給她的嫁衣緊擁著他,沉默著兩顆心卻洶湧澎湃。
“冷相信我,我會解釋的?”秋心語無倫次的打破了沉默,蕭冷冷峻的望著低頭亂語的她,他知道她美麗的唇在說謊言。
“朕相信你,你隻是喜歡我四哥而已,你每夜隨時等候朕的來臨我們來日方長,這鳳冠霞帔朕給了你。”蕭冷話畢,秋心鬆了手,蕭冷臉色如冰雕一般的走了。
隨即靜浪進來,“主人”關切之心溢於言表。
“靜浪這裏戒備森嚴你們怎麼?”
“主人能進的了皇上的寢宮我們怎麼進不了小小的雨竹館呢?”
“主人錦麟閣一切都好請主人放心隻是不知何日?”
“靜浪這段時間就由你和怒浪來費心錦麟閣,等溫王立正妃之日沒有人會記得我來過,我自然就出宮,柳太後不會記得一個侍妾的。”
“好了,不早了你回吧。”秋心一回主人的風度。
也許她是私自下凡的玉兔,想多流連於此。
秋心走到鏡前看著頭上的鳳冠展翅的金鳳叼著玉搖,身上紅底繡金色杏花霞帔,想必是為這個喜歡杏花的她特製的,鏡子裏德她如此的傾城,但這身後裝仿佛與她開著玩笑。仿佛這身後裝也是一種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