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歆禾忍著痛讓景流淵幫忙處理了一下傷口,痛的時候也咬著牙,這般模樣,讓景流淵有些心疼:“你是從哪裏學到的疼也不喊出來呢?你喊吧,我又不會嘲笑你。”
鬱歆禾有些模模糊糊的,她也不知道,小時也曾哭過吼過,卻無半分作用。鬱歆禾一直認為,哭喊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不會有一人會同情她。如今似乎有了這樣的人,她卻不敢嚐試。
“對了,昨天和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景流淵似毫不經意的提起這個問題,眼睛專注的盯著他自己的手,而他的手又正幫著鬱歆禾包紮傷口。耳朵卻豎得老高。
“這麼急著要答案?不是說的考慮三天麼?三天還沒有到呢!”鬱歆禾推脫,其實她已經想到答案了,可是她不想看著景流淵欣喜的模樣,打算釀一釀他。總是聽人說,男人若是太容易得到,就不會懂得珍惜,願天能佑她,找到一個真心待她,並永遠如初之人。
景流淵嗬嗬一笑,手中的活仍然在繼續,但是眼中卻帶著些許好笑,這個不會藏事的姑娘,她不知道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眼睛裏麵嗎?
也不算鬱歆禾藏不住事,隻怪景流淵太會識人,太能看懂那雙眼中的茵茵心事。
鬱歆禾又看了一眼景流淵,然後低下頭,她是不會告訴他,她故意將心事放在了眸中。
他以為他能看懂她,又豈知她努力讓他看懂她。
時間飛逝,又一天,明天就是那個約定的最後一天了呢!鬱歆禾想著,明天是等景流淵來問結果呢?還是自己去告訴他?主動去是給他一個驚喜,可是想著昨日傷了腳之後,景流淵的急切與擔憂,鬱歆禾決定等景流淵來找她。
可是世事難料,有些事,或許就遲疑了這麼一小會兒,答案就不相同了。
這天夜,夏青檸來找了鬱歆禾,說出了她能回來x市的理由,去國外三年,不過是修習,而回國,是因為夏青檸考了華夏最好的貴族學校,這學校,正好就在x市隔壁的a市。夏青檸已經在x市待了這許久,也是開學的時間了。
鬱歆禾莫名有些難過:“也就是說你又要走了?”
“嗯哪,不過,姐,a市離我們很近的!你可以經常開看我呀!學校不禁止家屬進入的,周末過節什麼的我也來看你。”
“嗯,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第二天,又是一個早晨,鬱歆禾站起來適應的走了一會兒,卻發現腳還在疼,有些無聊,公司的事情也全權轉交給景流淵了。便讓夏青檸幫忙,給拿了份報紙。夏青檸到別墅門口隨意一抓,抓住了一張娛樂界的報紙,她本人並沒有注意。
走到鬱歆禾的房間,將燈打開,再把報紙遞了過去,打了個哈欠說:“大清早的幹嘛看報紙,多睡一會兒不好嗎?睡久點對傷口有好處的。”
鬱歆禾說:“習慣了,到點了就睡不著,看會報紙了解一下最近的新聞也好啊。”
接過報紙:“再去幫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