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夫人還想和我繼續合作下去。”
“是的,不過,記住,你已經沒有再次失敗的機會了。”
“失敗?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失敗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孔雀夫人不解道。
————
這是一棟普通的房子。
不普通的是這棟房子所處的位置。
s市軍屬區。
此時在其中一個房間中。
一個病態的少年正躺在床上,臉上滿是黑氣,模樣比死人還難看。
“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把怒不可遏的聲音。
這是一個中年人。
滕昌州,華夏高官,外派s市考察,掌握著s市某地段開發權。
躺著床上的少年名叫滕子臨,是滕昌州的唯一愛子。
“我們也不知道。”
盛世唐神色驚恐。
“華神醫,勞煩你做下診斷。”
王芷柔臨危不亂。
華神醫,一個七旬老者,也是房中的最後一人。
“讓我看看。”
華神醫第一時間對滕子陵做了個全身檢查。
“怎麼樣了。”
滕昌州著急道。
華神醫深思了許久,才緩緩道“經老朽的診斷,公子此時的狀態是因為丹藥的藥效並沒有想象中大,而丹藥的藥渣卻又被想像難以化解,簡而言之,藥效小負擔大,若要嚴格定義,這算是一顆假藥。”
假藥!
其他三人,都不由一臉的驚愕。
“不得不說,這假藥實在假的太高深了,連老朽也被騙了,是老朽辜負了你的信任,老朽甘願受責。”
華神醫滿懷歉意。
這丹藥是經過他確認才讓滕子林吞食的,所以他確實有逃脫不了的責任。
“華神醫這說的是那話,這事不怪你,要怪隻能怪賊子太狡猾,子臨現在狀態如何,神醫可有辦法救治。”
華神醫可是有名的國手,是滕昌州好不容易才請來的,滕昌州怎麼敢隨便怪責他。
“老朽可以施銀針,助公子消化藥渣,至於藥渣消化後,會不會對公子遭成其他方麵的影響,還得有待觀察。”
“那行,我就不打擾神醫施針了。你們兩個,給我出來。”
客廳中。
滕昌州來回走動著。
盛世唐和王芷柔則站立著一動不敢動。
這就好像老師在訓誡學生一樣。
“芷柔,我念你是起重的女兒,才答應讓你看望子臨,沒想到你卻給我弄這麼一出。”
看在老戰友的麵子上,滕昌州才強忍著沒有對王芷柔發火。
“叔叔,對不起。”
王芷柔低著頭。
“滕長官,這事不怪我們,要怪,得怪那賣假藥的。”
盛世唐滿肚子怨氣道。
“不怪你們!行,那你把那賣假藥的給我找出來,要不然今天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滕昌州的怒火被點燃,神色可怕的嚇人,
對華神醫是不敢發火。
對王芷柔是看著老戰友的麵上。
可盛世唐卻什麼都不是,剛好被當做了發泄口。
“這……”
盛世唐被嚇得臉色發白,更不知道怎麼回答滕昌州的話
“怎麼,難道你找不出賣假藥的,那麼你是想全權承擔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