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把你一個人關起來,不讓你和其他人接觸?”
“是的。”
“要關多久?”
“一般是一個月。”
“所以你是打算讓他們關你一個月。”
“沒事的,我習慣了。”
習慣!
當聽到這兩個字,餘豐年再也忍受不了了。
嘩!餘豐年怒然而起。
“你怎麼了?”
顧詩雅害怕的看著餘豐年。
“他們現在一定四處在找你,我要會會他們。”
“你要幹嘛?”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會保護你。”
是的,餘豐年說過這話,在喚醒顧詩雅時。
他在她耳邊說的就是這句話。
我會保護你。
————
煙雨書店。
經過整理後,書店已經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顧詩雅站在櫃台中。
櫃台外是餘豐年坐在椅子上,捧書細讀。
一切看似平靜,其實是山雨欲來。
這是在等待,等待找茬的人上門。
時間來到上午9點。
踏踏踏……
這是一夥人的腳步聲,有七八個人。
“看不出來,你膽子還挺大的,還敢回來開店。”
腳步聲後,是一個二世祖的聲音,光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物。
一臉書香氣,可卻沒有讀書人的謙卑,下巴都要翹到天上去,好像怕人不知道他的傲慢。
顧常秀,顧詩雅的堂兄。
和顧詩雅在家裏受盡人排擠不一樣,他是顧家的掌上寶,心中肉。
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在顧常秀後麵跟著的是祝文卿。
一臉的阿諛奉承樣,雙腳夾得緊緊的,臉上也比之前白淨得多,但這並不是好事,這是他男人那方麵衰竭的後遺症。
第三個人,是一個勁衣墨鏡男。
棱角分明,身材精壯,舉止間自有尺寸,這是一個軍人,這是一種氣勢,從氣勢上就可以看出這人是個軍人。
這人名叫韓正嶽,是顧常秀的朋友。
在這三個人身後,則是四個下人打扮的人,他們是顧家的家仆。
這個年代,還有這麼鮮明的仆人穿扮,不得不說顧家是一個古派的家族。
也難怪同為顧家子孫,顧常秀是如此的不可一世,而顧詩雅則柔弱內向。
這完全是因為顧家的古派,重男輕女所致。
其實顧詩雅父親的實力比顧常秀父親的實力要強。
可就是因為顧詩雅的父親隻生了她一個女兒。
而顧常秀的父親則生了他這樣一個好孩子。
所以顧詩雅的父親在地位上反被顧常秀的父親壓著。
看到這樣一夥人走入店來,顧詩雅不由得畏懼,想要逃跑
可當看到餘豐年後,什麼畏懼都沒了,也沒有想要逃跑。
因為他說過他會保護自己,而自己對他是絕對相信的。
“怎麼,這次不跳跑了,要是不逃跑可就得跟我回去接受家法,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我可以給你十秒鍾的時間,十秒鍾的時間,你隻管逃,隻管跑。”
看到畏懼都的顧詩雅不再畏懼,顧常秀很是不喜,扮出了假慈悲模樣,實踐卻是在貓捉老鼠。
可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我不會逃跑的。”
顧詩雅直視顧常秀,眼中是大無畏。
隻要有餘豐年在的地方,她就沒有什麼需要害怕的。
因為餘豐年就是她最安全的庇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