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擊殺了幾名黑甲軍,那些人也沒有得以逃脫。因為,下一次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黑甲軍,實力上麵就已經跟他們差不多了。雖然是經過了一番苦戰,但是,最終的結果,還是那些人被黑甲軍全部擒下,或者是擊殺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倒還罷了。畢竟,黑甲軍的職責,就是守護魔皇城的治安安全。即使眾人的心中有所怨言,也不會說上什麼的。而且,那些實力稍弱,卻取得了令牌的人,心中還極為的感激黑甲軍。畢竟,也不是黑甲軍的出現的話,隻怕,他們手中的令牌,都有可能會被別人搶走。
可是,就在黑甲軍將那些在魔皇城內動手搶奪令牌的人全部擒殺之後,第二天,在魔皇城的黑市上麵,就開始有令牌的流通了。而且,數量上麵還不少。不僅僅是黑石,在一些拍賣場內,也出現了令牌的拍賣。對於那些沒有得到令牌的人來說,這絕對是個好消息。隻不過,這個價格,卻是不菲。想要購買一塊令牌的話,就算是一名真仙後期的修士,也得花掉大半的身家才行。
要是隻出現幾塊的話,眾人還能夠說那是一些自認為實力不濟的人,想用來換一些更實在的東西。可是,經過有心人的調查,那些出售的令牌的數量,跟被黑甲軍帶走的令牌數量相差無幾。這樣的話,就很能夠反映一些問題了。很顯然,應該是黑甲軍將那些人帶回去之後,身上的令牌,就被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賣出去了。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斂財。
很容易的,眾人就想到這應該是魔皇宮的手筆。如果這些令牌都能夠賣出去的話,所能夠得到的財物,絕對是大筆的。
知道了這件事情,眾人,尤其是準備出手搶奪令牌的那些人,對於魔皇宮,自然是滿心的怨恨。如果不是他們動手慢上一些的話,隻怕,自己好不容易搶到的令牌,就要被黑甲軍收走,然後成為魔皇宮的斂財工具了。
這個時候,在魔皇宮內,一個中年人坐在一張椅子上,品著茶,淡淡的說道:“你這麼做,不怕別人會對魔皇宮有什麼惡感嗎?”
“惡感?”旁邊一個年輕人冷冷一笑,“在整個魔界,又有多少人對魔皇宮沒有惡感呢?隻不過,因為魔皇宮的實力強大,所以,他們才不敢表現出來。如果可能的話,我相信,絕對不會有不少的人,想要踩著魔皇宮登上去吧。再者說,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們自己的錯,所以,就算是心底再有不悅,他們也隻能是硬承著。而且,我才接手父皇的位子沒有多長的時間,自然需要做些事情,以此來鞏固自己的位子,並且收斂一些財物,依次進行發展了。”
聽到年輕人的話,中年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另外,上一任的魔皇傲天也托我帶句話,魔界,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有的時候,行事要注意一些。”
對於中年人的話,年輕人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如果讓外人知道這二人的身份的話,隻怕會十分的震驚。因為,這二人,就是聖魔界的使者,以及魔皇宮的新魔皇傲鬆。一直以來,魔界的傳說,都是魔皇宮是聖魔界的某各大勢力的下屬。在眾人看來,既然是聖魔界的使者,就算是魔皇在見到之後,也應該是畢恭畢敬的模樣才是。但是,如果他們知道傲鬆二人之前的對話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認真說起來,那個使者的身份,甚至於比魔皇還要稍低一些才是。隻不過,傲鬆剛剛接任魔皇之位沒有太長的時間,所以,聖魔界使者的口中,才會稍微的有些說教的成分在裏麵。當然,還有的原因,就是他跟上一任的魔皇傲天之間,也有著一些的交情。否則的話,傲天也不會讓他幫忙帶話了。
雖然有人對魔皇宮的此舉表示不滿,但是,魔皇宮畢竟是魔界最為強大的勢力,而且,沒有得到令牌的,也一般都是一些散修,或者是小勢力的人,就算是想要鬧些事出來,也是很容易就能夠解決的。所以,傲鬆絲毫不在意,也是很有道理的。
因為從第一輪測試的結束,到正式的比試開始,隻有三天的時間,而且,眾人搶奪令牌,又花去了一夜的時間,所以,認真說起來,想要取得令牌,隻有兩天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那些沒有令牌,又想要參加比試的人,就隻能夠是盡可能地去購買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