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稟報竹王,當時初悅君在小的身邊,但是因為情況危急,小的並沒有發現初悅君去哪裏了,而且因為煙……”城主想要解釋,但是沒有解釋完就被白青竹給打斷掉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將初悅君給放走了,讓這些劫匪抓走了?也就是你沒有保護好她是吧!”白青竹看著自己麵前的城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爽。
聽到了竹王說這話的時候,城主將頭埋的更低了,不敢有任何的反對。
看到了城主這個樣子,白青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城主當時肯定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就沒有太在意初悅君,白青竹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去怪罪城主。
“那麼,現在就隻有一個辦法能夠知道初悅君在哪裏了。”白青竹將身子轉向了劫匪團的團員們,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得不說白青竹笑起來還是十分的帥氣的,但是這種笑容在這些人的眼中看來確是一種惡魔般的笑容,預示著白青竹已經準備開始對他們動手了。
“放了我吧!竹王,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我們一命吧!”劫匪團有更多的人忍受不住了,放棄了自己身為劫匪的身份,取消了誓言,對著白青竹開始苦苦求饒了起來。
但是如果這些人求饒能夠讓白青竹放他們一命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會死在白青竹的手上了。
這些求饒在白青竹的耳朵之中就如同噪音般的存在,現在白青竹聽到這些噪音都覺得煩人,一直打擾著自己的思緒。
“安靜!”白青竹對著周圍大吼一聲,頓時沒有人敢吵吵囔囔了,隻是單純的對著白青竹不停磕頭著。
看到周圍差不多都安靜下來之後,白青竹搓了搓手,看著麵前的這些劫匪,緩緩地說道:“我請問你們誰知道這裏的掌櫃,也就是天字一號的女老板娘,現在被綁到了哪裏去了?”
“別說你們不知道,我今天要是得不到消息的話,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安心的死去。”白青竹轉過身子,背對著這些人。
有一個劫匪想要說話,卻在下一秒被自己的同伴捂住了嘴巴。
“嗯?他好像有話要說,你怎麼能夠阻止他呢?”白青竹轉過身子正好看到這一幕,於是便對著自己麵前的劫匪疑問道,語氣卻是加重了不少。
小玉看著白青竹如此的耗費時間,用自己的眼神試問著白青竹需不需要自己出馬。
白青竹搖了搖頭拒絕了小玉的好意,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白青竹必須要親自來審問這些人,不然的話,白青竹不會放心。
被白青竹拒絕了之後,小玉便站在了一邊監視著這些劫匪,讓白青竹好好地審問他們。
“你剛剛好像有話要說,不知道能否透露給我聽聽呢?”白青竹走到此人的麵前,蹲下來,眼神與其對視著。
“我,我,我,他。”此人說了好半天並沒有說出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白青竹麵前的這名劫匪被人從身後一刀捅了進去,下一秒種便斷絕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