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初悅君義憤填膺、滿腔熱血的指責自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白興耀並沒有因為初悅君不當的舉動而生氣。
反而,在白興耀的眼中卻對初悅君有了不一樣的看法,畢竟他乃一代耀王,身份高貴又不可令人侵犯,以往自己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對待身邊每一個人,如今竟有人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有了另一種感受,白興耀到覺著初悅君很是與眾不同。
細細的端詳著初悅君的容顏,白興耀竟覺著這個女子有一種四層相似的熟悉感,看著她雙手掐著小腰,本就是一副善良的麵容,卻非要擺出猙獰的樣子。
畢竟初悅君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即便此時她跋扈的指責白興耀,但是卻一絲絲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蠻橫之樣。
\"大嫂子,你沒事吧,走我帶你去見官去,剛剛你受的那一腳,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個說法的。\"說著初悅君一把將那個婦人拉起,並準備向官府門前走去。
看到初悅君這種不依不饒的架勢,白興耀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位姑娘,你可能是誤會我了,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還是不要告官了。\"
初悅君一聽此話,以為白興耀是在向自己服軟,於是便更加肆無忌待起來,站在此處,看看那個婦人、再看看白興耀,初悅君覺著自己沒有必要替這種禽獸不如的人,隱瞞事情。
\"哈哈,早就看出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吧,仗著自家有些能力就想欺負貧民百姓我告訴你不可以。\"
介在此時,因為此事沒有斷下個眉目,初悅君又在此處據理力爭,不免那些平日裏愛看熱鬧的人,紛紛湊上前去。
白興耀雖然是一代耀王,見過諸多世麵,但是他卻是一個性子孤僻不喜人煙的人,如今在瞧到有那麼多人紛紛向自己靠近的時候,白興耀不免想快些了結了此事。
飛速的走到初悅君身邊,白興耀不想再解釋什麼,而是嗖的一下將初悅君拉住,又急忙忙的將其帶到了一處拐角之地,捂著初悅君的嘴巴,白興耀很是不悅的說道:\"是你誤會我了,我這次前來是有事情要辦的,你若是耽誤了我的事情,小心我要你好看。\"
眼巴巴的望著白興耀,即使想要掙脫和辯駁,但是身子和嘴巴也已經被白興耀死死的壓住,初悅君那副纖細的清奇骨骼有怎麼能從白興耀的魔爪中掙脫呢。
本已掙脫不了,初悅君便不在徒勞,而是靜靜的倚靠在牆邊,此刻她同白興耀所差的距離隻有一指有餘,兩個人靠的是十分近的,近到似乎都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氣息,此刻白興耀張大鼻孔,無意間一陣香甜的花草香緩緩地飄進白興耀的每一寸肌膚之中。
‘好香。’白興耀心中念道,也正是因為這種味道,白興耀就好似被什麼迷惑了一般,整個人都不清醒了,他越聞越加喜歡,越聞越無法自拔,有一刻,白興耀不知怎的竟然慌了神,整個人都神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