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禮貌,初悅君連門都沒有敲便橫衝直撞的來到了房中,此刻映入初悅君眼簾的畫麵正同晌午的是一樣一樣的,都是白興耀正氣淩然的處於上風,而此時花菌正帶著一副無辜的表情,淚眼婆娑的低頭啜泣。
\"耀王,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即便是初悅君已經上來,花菌仍舊是不停的念叨著那幾個字。
白興耀根本就沒有心思同一個不懂世事的下人生氣,他真正生氣的原因,還是在於一個小小的天字一號老板,竟然未將自己放在眼裏,以往不論是在宮中還是在任何地方,白興耀都是高傲的不屑一顧的,但是如今她卻在初悅君的眼裏一文不值。
這很讓白興耀受挫,所以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白興耀才會這樣做的,就在初悅君趕到樓上的一瞬間,剛已宣泄完怒火的白興耀,挑逗的對初悅君說著:\"怎麼,剛剛不想著過來,怎麼這下子有事了你倒又橫衝直撞的過來了。\"
聽出了白興耀心中的不悅,初悅君想要解釋一下,\"耀王,真是對不起,剛剛我有一些事兒,所以……\"
不屑一顧的看了看初悅君,白興耀說道:\"我知道,她已經同我說了,你有事情,小王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事情,能比小王我安排的事情,還要重要的。\"將身子湊到初悅君的身邊,白興耀妖媚的說道。
很是不喜歡這個距離,初悅君將身子向後挪動了兩步,\"耀王,那個耀王,即便如此,您做事也不可如此莽撞,她隻是一介女子,你不覺著你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嗎!\"帶著怨氣,也帶著要為花菌報仇的意思,初悅君據理力爭道。
根本不想去聽初悅君的解釋,眼下白興耀一把將初悅君摟入自己懷中,彼此靠的很近,依稀能感受到彼此心率的跳動,\"我怎麼對你這個丫頭,印象這麼不一般呢,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凶。\"
此時趴在地上的花菌,無奈又被迫的看到了眼前這一幕,本是是花菌想要想方設法討好白興耀的,然而自己卻沒有想到,白興耀同初悅君竟然是這種關係,瞬間她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不停的抽泣,花菌伸長了手指、拚命的在地麵上摩擦,擦來擦去,一道道清晰的貓印不知不覺間呈現在地麵之上。
看著這樣的花菌,初悅君認為肯定是因為自己托付花菌辦著此事,才會導致白興耀獸性大發,責罰了花菌的,想來想去這件事都是同自己有著脫不開的幹係的,於是初悅君推開白興耀的手臂,對其央求道:\"耀王,也不知花菌犯了什麼錯,如今就請您看在她隻是一介女子的份上放了她吧。\"
\"放了她,到也可以。\"白興耀就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瞬間沒了惱怒之氣,而是平靜的坐在床榻旁,打開一麵花鳥圖景羽毛扇,妄若無人的開始扇起風來。
看著這樣的白興耀,初悅君真是摸不清頭腦,弄不明白他的骨子裏到底在耍著什麼貓膩,她隻知道,這個耀王並不是什麼善類,想要讓他辦點事情定會比登天還難,不過如今花菌握在他的手中,即便初悅君此刻非常反感白興耀的一舉一動,但為了營救花菌,她也隻能應著頭皮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