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個郎中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之後,白興耀便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向他,半晌白興耀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那個郎中,直至給他看的有些發毛了。
摸了摸自己的發髻,那個郎中慌亂的張望四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竟能使得白興耀這樣看著自己,想將自己躲藏起來,於是他效仿著鴕鳥,他開始輕緩緩的將自己的頭骨漸漸的深入到脖頸之中。
緊張至極,一時臉上冒出了諸多汗水,思來想去,郎中覺著是不是自己剛剛同那兩個壯漢所說的話,有些嚴重了,所以白興耀才會如此不悅的,於是他為了開脫自己,於是說道:\"耀王,剛剛我並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兩個將士的。\"
沒有理會郎中的這句話,白興耀這下將步子向前探了一步,因為隻有這樣白興耀才能更加真切的看清楚郎中的五官。
這回已經輕輕楚楚的,就連他臉上哪有痘印,哪有疤痕白興耀都一覽無餘。清了清嗓子,這下白興耀終於開嗓說話,\"你當真是個郎中,我怎瞧得你是個混世魔王。\"
這個人名叫李貴,是一個醫學奇人,但是就是性子和脾氣怪癖了些,有些長到李貴門下看病的人,在起先剛剛接觸李貴的時候,都是有些同白興耀一樣的觀點,一一認為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醫者,但每每在李貴為病人診斷完之後,李貴的真才實學才會被人真正的所了解、知曉。
一個這樣的醫學怪才,在看到有人對自己說著這樣話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悅的,想要辯解的,於是為了證明自己,李貴也顧不上自己還是一個下等人的身份,便同耀王爭論起來。
\"耀王,莫要以貌取人,我可不是一般之人,今日我既然敢這麼說了,那麼我便真有兩把刷子。\"李貴此時肯定的說道。
從未聽過有人如此說著自己,在李貴如此描述著自己的時候,白興耀不禁對這個人充滿了無限的好奇,想著他所說的也並無道理,人又怎可以貌而論,於是白興耀說道:\"既然先生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那麼就勞煩先生下去為一名女子看看病吧!\"
說完白興耀衝著門口站著的那兩個漢子揮了揮手,示意著他們將李貴帶走。跟隨著兩個漢子的步伐,李貴還沒等走動一步,那股子倔強之勁兒便再次展現,畢竟剛才那兩個壯漢無禮於李貴,現在他仍舊是對那兩個人的行為耿耿於懷。
擔心那兩個人在對自己使用暴力,李貴轉過身,反對著白興耀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耀王,要是讓我去也可以,但是這兩個人不許跟著我,有他們在我沒法施展自己的醫術。\"
聽著這話,白興耀本是不悅的,畢竟他乃當今一代耀王,可是全國上下皆都尊敬之人,並且從始至終也沒瞧見有人敢回絕自己的話語,然而如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李貴,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之下,口出狂言,白興耀不免心中積壓著一團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