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狸?你怎麼知道是她?她為什麼要加害於我,我與她隻不過是見過幾麵,我也不曾記得有什麼得罪於她的地方呀?”聽到這個回答,初悅君愣了一下,顯然她是想不通的,自己與春曉理隻不過是萍水相逢,又未得罪於她,為何她會加害於自己。
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白青竹。看到她這個模樣,白青竹是又氣又感到無奈。氣的是春曉狸盡然這樣蠻不講理,胡亂就給比人強加罪名,這不是視法度法規於無物嗎?無奈的是,到現在初悅君盡然還不知道是何人要加害於她,並且對於為何加害她一無所知。
“她這樣,讓我如何放心的下呀,這座城裏到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她這樣不懂的保護自己,怎麼能在這種水生火熱的環境裏生存下來”白青竹內心暗暗想到。
“你聽我說,我懷疑她甚至確定是她陷害你,可不是我胡亂猜想的,今天來你店內鬧事的是一群衙役是吧,你試想如果沒有一定的權利基礎,誰能調動官府的人來為自己做事。在者你可能不了解,春曉狸的父親正是朝中現任的春尚書,你想憑借著這一層關係,春曉理對於官府的人來說,豈不是呼之則來,斥責則去的嗎。”聽到這一層關係,顯然初悅君也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慢慢的臉上浮現出了厭惡的神情。
白青竹看到初悅君這幅模樣,顯然知道她已經開始有了自己推斷了,於是他繼續說道:“就是因為有了這層關係,動用衙役這件事,對她來活輕而易舉。
並且,你還不知道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春曉狸個人控製著這城裏大約四分之一的藥堂,你可知道,這藥堂可是一股暴利的生意,誰不想多分一勺,你沒來之前,一直是處於一種和平的趨勢,但是你出現卻打破了這一平衡,其實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是一件偶然的事情,但是其實它是一件必然的事情。你動了別人的利益,就好像從老虎的嘴裏叼走了肉,你說,他們是不是得讓你退出這局遊戲?”
初悅君聽到這已經慢慢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深的關係。怪自己太無知,盡然隻是想到來到這裏學習更好的醫術來救治更多的病人。
白竹青看著初悅君的臉色越來越差,心裏又突然有點不忍繼續說下去了,可是想想憑借著她的性格,她不會那麼容易的屈服於這種事情,如果現在不給她講清楚這些事情,以後的路怕是會越走越窄。
自己今天可以救的了她,可是明天呢?後天呢?自己如果不能整日的跟著她,那她終於有一天會在碰到這種事情,甚至更嚴重的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如果她不能自己保護自己,這讓我該如何放心的下來呢。
忍了忍心中那點難受,白青竹又繼續說道“今天這件事情說是個偶然事情,其實他也是個必然的事情,今天是春曉狸動了手,隻是她失去了耐心先動了手,如果今天她不動手,但是明天,後天就有可能是別人動手了,所以,你的危險一直是充斥著你的身邊的,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呀悅君”白青竹略有著急的說到。
聽完這一番話,白青竹可能感覺到了有一點不適,但是對於初悅君來說可不僅僅是一點點的不適。自己從外地千辛萬苦的來到這個地方,為的是救治更多的病人,學到更好的醫術。但是卻萬萬沒想到,盡然被人陷害於此,更甚至有的人還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