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白青竹怕擾了初悅君休息,趕忙推開門去尋是誰如此不識趣,竟敢在此放肆。
推開門看到一人,身著長袍,骨瘦如柴,在夜晚的風中搖擺,仿佛下一刻就會被風帶倒。
“小峰子!你怎麼看家的?這人是誰?”白青竹氣憤的喊道,怎的隨便一人就可闖進來放肆了嗎?
“公子,是他說可以醫好初姑娘的病!”小峰子氣喘籲籲的跑了出來。
“當真?”白青竹上下打量著這位奇怪的男子,有些懷疑,看著男子的樣子一點不像醫者,真的能救醒初悅君嗎?但眼下沒有任何辦法,隻得試試再說。白青竹請男子進屋。
“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那男子一進屋便向初悅君打起招呼來,白青竹趕忙擋住他問道:“你們認識?你究竟是誰?”
“公子放心,這姑娘上次暈倒正是在下所救,當時我便察覺她的暈厥不是一般症狀,奈何當時無解救之法,隻得治標不治本的就她蘇醒,回去我便苦讀醫術,研究許久,沒料到她第二次發病竟如此之快,可見再不救治後果不堪設想啊……”沒錯,此人正是醫怪李貴,在上次花菌害初悅君中毒昏迷時已救過初悅君性命。
“究竟是何病?後果不堪設想是什麼意思?”白青竹聽李貴說完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想知道一切初悅君的病情。
“不瞞公子所說,據我翻遍醫術,初悅君姑娘並非生病,而是,中蠱!”
“中蠱?”白青竹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蠱術確實聽說過,但一直以來以為隻是傳說,怎麼可能是中蠱呢?
“公子無需驚訝,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確實是蠱蟲所致,從初姑娘的脈象中可以感受到一條即為不凡的脈象,正是那蠱蟲所至,我方才為她把脈,發現那條玄脈比上次我見到初姑娘時更為強壯了些,可見那蠱蟲的力量在加大。”李貴忽然嚴肅起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該怎麼辦?有辦法將那蠱蟲引出來嗎?”白青竹感到後背發涼,小峰子也被嚇得麵色慘白,難以想象一條蠱蟲在體內是多麼可怕的場景。
“公子莫慌,據我所知初姑娘所中蠱蟲為情蠱,而且非一般情蠱,就她症狀而言,因是隨母親體內傳送,也就是說這蠱蟲在幼苗時在初姑娘娘親體內,為何如此不得而知,隨著楚姑娘的出生,那蠱蟲擇優而棲,便轉移到了她的體內。這蠱蟲為情蠱,故年幼時並無傷害,隻是在其體內吸收營養,隨著她一同長大,直至成年後,便開始顯現威力殘害她的身體。”李貴的眼裏全是憤恨和嫌棄。
“既是情蠱,又為何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白青竹問道。
“我想那施蠱之人想必並未料到蠱蟲會轉移至這孩兒身上。”李貴回答道。
“那該如何是好?”小峰子才不想聽這些典故,隻想快點救初悅君醒來。
“我剛剛說過了,這蠱蟲會擇優而棲,要想救她,隻能用另一個人引它出來,也就是……一命換一命。”李貴說完看向了白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