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初悅君便喊著初老大一同去看望大娘,帶上一些天字一號客棧的拿手好菜給大娘嚐嚐鮮,希望大娘家可以幫助藥鋪度過難關。
“大娘您在家嗎?”初悅君禮貌的叩門問道,隻見大娘開心的從屋裏出來,“初姑娘你怎麼來了?快請進來坐,”自從上次初悅君和小春見麵之後再無往來,大娘心裏一直挺內疚當初是初悅君救了自己,自己卻還強人所難的讓初悅君為難,正愁沒有機會道歉,初悅君竟然主動來了。
“大娘您別客氣,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娘可曾聽說天字一號賣假藥之事?”
“聽說了,此事傳的沸沸揚揚,大娘知道你們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大娘義正嚴辭的回答道。
旁觀者清,初悅君很清楚以自己一直以來的作風和天字一號這麼多年來的招牌,相信大夥是清楚天字一號店不可能賣假藥,更何況這藥花菌才剛剛賣給自己,還未來得及檢查裝庫,更是還未曾賣出去一包,花菌就急急忙忙的帶著官府的人來查,想必花菌自己太清楚這藥出自自己之手,未曾害到人不過可以毀我天字一號清譽,倘若假藥吃死了人定會追查,到時候自己也難逃其咎。
“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瞞大娘,此次我是遭人陷害,“初悅君很感謝大娘並未推脫,在出事之後,大娘是唯一沒有將自己拒之門外還給予自己肯定的人,這一點讓初悅君很是感動。
“遭人陷害?初姑娘你慢慢說來,如果大娘能幫得到你,一定竭盡全力。”
“不知大娘還記不記得您那天食物中毒時那個煽動大家說我一直不好的姑娘?”初悅君問道。
“記得,就是那位當眾道歉的姑娘,我有印象,難道此次與她有關?”
初悅君歎了口氣,回答道:“她本與我自幼相識,後因在不同客棧,許是天字一號搶了她客棧不少風頭,她便多次對我進行陷害。如今她不知從哪進了一批假藥,恰好天字一號藥鋪最近藥源短缺,我竟信了她的話,收購了她的藥。我們藥鋪的藥都是經過自己一樣一樣篩查後才會入庫,然後售賣,可誰知我收購後才不過一日,還未來得及驗貨入庫,她便帶著官府的人前來控告本店賣假藥。“
“這不是赤裸裸的誣陷嗎?”大娘憤怒的回答。
“可不是嗎,掌櫃的為這事有口難辯,可偏偏這衙役說了,所有店內的成員均不得算證人,隻限我們三天之間,若三天內無人作證便要封了我家店鋪,您說這可不是趕盡殺絕嗎。”初老大越說越氣憤。
“我想她也知道倘若假藥真的毒死了人自己也會被追究,才這麼急不可耐的告官來查,一來打我個措手不及,二來無需至我於死地,毀了天字一號的聲譽,砸了天字一號的招牌對她而言也算是達到了目的。”初悅君細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