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白興耀的大喊,白青竹稍稍放了心就退了出去,而春曉狸也因為門口的動靜沒時間去管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其實在白青竹雖說對初悅君心裏有諸多的不滿,但是還是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她,更甚至派了人去一直跟著初悅君寸步不離。
但是這一切他隻是在以及默默地做著,並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可能他也想拒絕這種事,但是擔心初悅君的那顆心卻不答應。隻能讓自己受這種麵子上放不下,心裏卻擔心的這種罪吧。
當然在初悅君開始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白青竹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但是他並不了解初悅君這樣做是為了什麼,而自己在初悅君身邊安排的人也一直在向自己傳達著每一條消息。包括初悅君去了哪,幹了什麼。白青竹都事無巨細的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是認為沒有危險他也就沒有插手,直到初悅君被春曉狸再一次的捉走,白青竹才明白出事了。但是等手下回來稟報的時候,白青竹雖然一直潛伏在天牢旁,但他也實在沒想到春曉狸會真的濫用私刑動手,讓初悅君還是遭受了如此大的罪。
白青竹的內心是煎熬的,他多想出去親手殺了春曉狸,已解自己的心中之恨。但是自己以什麼身份呢?出去以後,初悅君對自己很不滿了,還有自己現在自己和春尚書建立起了深層次的關係。這一出去勢必要讓春曉狸覺得自己是與她對著幹的。
如果…如果…想來想去,白青竹還是靜靜的等待著。沒有一時衝動的衝了出去。躲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這個事情後續的發展。
“悅君,你再忍忍,現在起碼你安全了,白興耀來救你了。”白青竹望著初悅君蒼白的臉心痛的說道。
雖然嘴上這樣說道,但是內心還是不好受的,他多麼希望衝進去救人的是自己,在初悅君這麼需要人幫助的時候,自己卻不能到她身邊陪伴她給她請別最好的醫生來救治。而這一切都讓給了別的男人。
“我真是一個廢物,我自己曾經當著母親的麵向母親說過,寧願要她不要江山,但現在呢,怎麼不出去救下她,拋開一切思慮。”白青竹心中憤憤的想到。
白青竹在這裏糾結著,反觀另外一邊白興耀也在門口強烈的嘶吼著,由於他沒有進大牢的批準,所以門口的守衛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這也怪白興耀平時雖然擔著耀王的職責,但是與刑部的人走的卻是不太近,更別說到這種監獄大牢的地方,他更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不像白青竹,對這裏環境以及人事都滾瓜爛熟的,所以他才能這麼來去自如的,即使裝扮成這個模樣也沒人攔著他。
“本王再說一遍,現在我要進去,立刻,馬上,春曉狸私自動用官兵出城無憑無據的捉拿了一個好人,現在還在你們這裏嚴刑逼供著,給本王讓開,如果耽擱了,出了什麼事情,本王要了你們的腦袋。”白興耀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