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尚書聽完以後又癱瘓得坐到了椅子上,兩眼無神得看著天花板。因為他知道這項罪名是有多大,大到自己如果情況好得話就可以退老還鄉了,如果不好的話,不光自己得烏紗帽不保,同時身家性命也可能會因此失去。
“但是,父親,這件事卻不是我一個人做得,我哪有那膽子去做這種事,是攝政王大人指示我去得。”春曉狸看到父親這樣子也嚇壞了急忙說道。
“你說什麼?是攝政王讓你去得?”聽到這句話春尚書仿佛又活過來了一樣,急切得對著春曉狸說道。
“是得,這件事是攝政王讓我去幫他辦得一件事,那日他前來找父親你,你不在,我正好出門碰到了攝政王。我本剛向他行禮過後就想出門去得,結果剛走了兩步就被他叫了回去,然後他就說要我幫他辦一件事。”春曉狸繼續說道。
“辦什麼事,難道說你出城捉犯人還此事還另有蹊蹺?”春尚書急忙問道。於是春曉狸就把所有得事情包括從派人跟蹤初悅君,後來如何捉到初悅君得情況都向春尚書說了一遍。春尚書眯著眼睛仔細的聽著。
“過程就是這樣得父親。所以說,此事是又攝政王大人參與得呀,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樣得事呀”春曉狸帶著哭腔說道。春尚書沒有著急得回答春曉狸得。而是怔怔得發著神。
不一會張口說道“這件事如果是又攝政王得參與那就好解決得多了。我問你此事還有沒有別人參與?”春尚書問道。被春尚書這麼一提起來,春曉狸瞬間就想到了救人得白興耀,他才算破壞事情的罪魁禍首。
隨即說道:“是,還有一個重要得人物,白興耀,耀王,就是他在最後得時候救走了初悅君,可以說一切都是被他破壞得。”春曉狸恨恨得說道。
春尚書一聽這樣就露出了明白得表情隨即說道“這就沒疑問了,攝政王這樣做就是因為耀王。他們兩個人得矛盾全城得人都知道,一個要審,一個要救,這樣一想來,確實合情合理。”春曉狸聽到父親開始這樣得分析不由得默默得吐了口氣。
心裏想到“還好父親得提醒,讓我想起了白興耀,才能讓父親相信我得話開始分析白青竹與白興耀得關係。”這樣一想,春曉狸也輕鬆了起來,畢竟現在沒自己得事了,是屬於白青竹與父親之間得事了。接下來得事情就讓他們去解決吧。
於是春曉狸又站了起來走到春尚書得背後,替春尚書輕輕得揉捏著背部並說道:“父親,雖說這事有攝政王參與,可是畢竟也經過了女兒得手,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擺脫這個麻煩呐?”
春尚書閉起了眼睛,輕輕得說道:“既然此事有攝政王得參與,想必他已經有對付得辦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