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父親是為了保護我,是女兒給你丟臉了。”春曉狸帶點哭腔的說道。
“胡說什麼呢!誰說你給我丟臉了,你一直都做的很好!我說你這事做的不好這是以你如果是個男的來說,但你一個女娃,整天幹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那不是更不像樣了。”春尚書略帶生氣的說道。
“好了,這件事就交給為父吧,你不用管了,父親隻想教給你一個道理,如果你決定要參加這種事的時候,你就一定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無論任何時候犧牲任何人都是可以的,隻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保證得了自己的安全,那麼無論誰帶你死,都無所謂了,你一定要放狠心。在任何時候,對任何人。”
說到最後春尚書的聲音都不禁大了起來,春曉狸抬起頭呆呆的看了看父親,平時的父親雖然說也教她一點事情,也隱喻的說了這些意思,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直白的同她講過。春曉狸不禁聽的呆住了。久久沒有回話。
“好了,剛才為父說的話,前提都是建立在如果你以後你選擇了這條路上的一些道理,但是你還不一定會走這條路呢,所以剛才的話聽一聽就行了,別太放在心上,找人的事就交給我了,你放心吧,你隻要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明天的公堂上該怎麼解釋就行,其他的物證條件我會幫你解決好的。”春尚書看著久久不回話的春曉狸說道。
“好了,沒事就下去吧,為父要出去了。”春尚書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女兒告退了。”春曉狸行了禮低著頭對著春尚書回到。
“終究還是個女娃呀,要是男娃到了這麼大…早就能教他這種事了。”房間裏又傳來春尚書低低的歎息聲。帶著一絲不解的困惑春曉狸就這樣搖搖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父親會選擇誰,也不知道,明天這個院子裏會失去哪一個。
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隻要明天到了大堂上就能知曉。這樣想著春曉狸的內心不禁又動了動。就這樣呆呆的坐了一個時辰,春曉狸終於動了動。
“既然父親一直都嫌我是女兒身,但是我卻不能以這個為借口給父親丟人。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得趕快想想明天如何能直接解決初悅君這個麻煩。”春曉狸低低的說道。恢複過來的春曉狸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一瞬間連身上的氣勢也不一樣了。
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卻又不知道變了什麼。好像多了一絲絲的冷血味道,同時也好像多了一些果斷的氣勢。“初悅君,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呀,讓我不得不用我家裏的人給你陪葬,即使是一個下人。初悅君你最好向上蒼乞求你能讓直接判處死刑,否則,我絕對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春曉狸內心暗暗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