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春曉狸進來的瞬間,初悅君便知道,今天的戰鬥即將打響了。
對於這次案件,初悅君報官的證據確鑿,一告春曉狸汙蔑天字一號,使得天字一號名譽受損,二告春曉狸濫用私權,將自己強行關押,三告春曉狸對自己濫用私刑,腳踝的傷便是罪證。
對於此次告官,初悅君和白興耀可以說是十拿九穩,雖說春尚書位高權重,但是女兒犯如此大錯,恐怕也是難以保全,若他還算聰明,這事最好不要插手,否則他這烏紗帽,怕也是戴不長久。
“喲,初悅君,你恢複的挺不錯呀,看來我這刑法還是太輕了些,”剛進來不久,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春曉狸的聲音還真是讓人有種陰魂不散的感覺。
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話,初悅君不禁冷笑一聲,這春曉狸也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此次自己死到臨頭,竟然還能這麼灑脫。
“台下何人?”官府大人清清嗓子上了台,對於這次事件,他心中早已心知肚明,關於事情的來龍去脈,涉及到春尚書,白興耀,白青竹,全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知府大人心中再清楚不過這件事的所有細節,但是麵對這些大人物的集體出現,他隻能裝作一無所知的等待接下來的審問,與其說是審問,不如說是接下來的一場戲,看他們準備如何演好這出大戲。
“回稟知府大人,小女子天字一號藥鋪老板初悅君,訴狀春尚書之女春曉狸。”初悅君鎮定自若地回答道。
“所為何事,細細說來。”知府大人不慌不忙的的問道。
“回稟大人,春曉狸汙蔑我天字一號進假藥,賣假藥,還濫用軍權在城外將我緝拿在天牢之中,對我進行嚴刑拷打,一切證明均在此處,”說罷,初悅君將自己準備了一晚的材料證明,以及藥材鑒定等各種證明一並交給了知府。
“春曉狸,你可知罪?”知府看完證明,是非一目了然。質問道。
“回稟大人,小女子願意認罰,可不知小女子何罪之有?還請知府大人明示。”春曉狸不明所以的腆著臉皮問道,初悅君不禁汗顏,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明明已經是非明了,還能強詞奪理的樣子。
“初悅君告你可是事實?“知府大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狡辯,也隻能跟著正常的程序走下去。
看著春曉狸信心滿滿的樣子,站在一旁的白興耀有種不祥的預感,春曉狸是春尚書的女兒固然位高權重,但也絕不至於大膽至此,此次事件若不妥善處理,定會殃及春尚書在朝中地位,可是春曉狸太過自信,讓白興耀擔心她的身後恐怕另有他人。
白興耀不愧是一直處於朝堂上的人,不得不說他的感覺還是對的。春曉狸對於今天的事情確實有自信可以完美解釋過去。
“大人,小女子不知道這些罪名怎麼能壓在小女子頭上,我們先來說第一點,誣蔑天字一號的名譽,我問你我怎麼誣蔑你天字一號了?難道你說的是上次的事情?上次我確實承認是我我的不對,我冤枉了你,隻是那次是因為人是死在你店裏的,我不得不去看看,總不能說我見到了卻熟視無睹吧。還有上次你不是被攝政王給救了下來嗎?為何還要因此事來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