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衣著倒是外來人裝扮。一個青衣白須的老者,一個是紅色衣服的少女,還有一個白衣少年。
“我們來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聖主,會不會是你的推算錯了?”紅衣少女在抱怨。
“怎麼會呢?他可是我們的老妖精啊!”白衣少年笑著說。
“呆子!我可是沒有說過現在能找到哦。是你們太心急,不過我能確定聖主就在這個國家裏。”
“但是這麼多的少女,怎麼斷定是哪一個啊!”紅衣少女又開始抱怨了。
“明年的初秋就有結果了,那是她就是十八歲了,那個封印應當解除了。”
三人不語了。繼續往裏麵走。白須老者看到了正要出門的君菊,覺得特別的眼熟。但是看到對方是個男的就有些歎氣。我們的聖主是個女的呢!
君菊作為一個來酒樓工作的人當然就請他們入座再幫他們點菜。
“你是不是女的?”老者問道。
“嗬,您真會開玩笑,我這個男子怎麼會是女的呢?”君菊吃了一嚇,立即否認。“我們酒樓的老板來了,他肯定會有好介紹的。”君菊看到老板來了,立即辭退下來。
還好,反應快,不然就別想再在這裏工作了!出了酒樓大門,君菊直拍胸口。
那三個人是誰?怎麼會懷疑她的身份?不管了,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白齊術和君莉是晚飯時候回來的。一家人好不容易是一起共進晚餐。
“爹,是不是女王的病特別難治?”君菊邊幫父親盛飯邊問。
“是的。好象是很麻煩。也許你姐姐比我還清楚。”
“是頭部和胸部都有問題。主要是頭部。”君莉言簡意賅地說。她是個不會解釋太多的人。
“哦。那是什麼問題?”
“現在不清楚。”
“是還沒有決定要怎麼治療吧?”君菊知道當她姐姐說不清楚或不知道的時候就是她還沒有決定怎麼做的時候,君菊聽了這個已經開心了些了,畢竟姐姐是有一點頭目的了。君莉卻不再出聲了。
君菊在晚上臨睡前有看書的習慣,這個習慣是被君莉批評了好多次的。
“眼睛不好還要看書嗎!快去睡!”君莉命令道。
“那你還不是每晚都看到半夜?!”君菊覺得好委曲。為什麼經常拿眼睛的事不讓她看書?
“我是有工作的啊。”說著坐到書桌上。她本來是在另一個房間的,但是她卻經常來君菊的房間看書,原因就是兩個看書有伴啊!
“說說你打算怎麼幫女王治療吧!城裏的百姓都在議論呢!”
“我還不是醫士。所以是不能真正幫她治療的。”君莉說道。“但是她的情況真的是很危急,如果不動手術的話,我怕會有一些麻煩。”
“什麼?手術?”君菊聽了嚇了一跳,這事可大可小的。
“是啊,就像一年前我們在一個村子遇到的一個小孩子那樣的病。”君莉沉重地說。
“腦裏?……”
“我現在隻能說多看一些關於這方麵的書,所以我自己也是不太敢斷定的。當年如果不是那個小孩子的媽媽一直求我,說就算手術失敗了也沒關係我是不敢做那個手術的。說真的就算是現在我也不太敢幫女王做,畢竟我不可能一直有那麼好的運氣的。”君莉想起那一年前的那次手術就不由得全身發抖。她是個很務實的人,她知道那次是有著多大的風險。雖然是最後成功了,但是她還是覺得是自己的運氣好。
“但是我覺得我的女兒可不是隻靠運氣成功的。那次的手術你是做的相當不錯的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君莉,你在這方麵可是我的驕傲啊!連我都沒有做過這種手術呢!”
白齊術端了一壺茶和點心過來了。
“爹說的對啊!我們在外麵生活的時候你就已經是積累了經驗的了。姐,我是支持你的!”君菊幫著父親拿著茶點,倒了一杯給姐姐。
“說的容易!可是一個女兒家,在太醫院裏我可是一點名望都沒有的呢!再說,病痛的事怎麼說隻靠那幾年的經驗就可以的呢?”君莉幽幽地說,那淡漠的語氣顯得是那麼的無奈。
“沒名望不重要,主要的是咱們有實力!你並非是一點經驗都沒有。是相對少了點,但對你這些年的治療病人來看我是覺得你已經具人一個醫士的資格,可以說是超出了這個資格了!你在意的事,前輩們對於你,對你這樣的一個女子抱有太多的不信任。眾人的眼色使你感到了困難。但是,女兒,醫者是不分性別與年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