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清爽的早上,行宮的宮女侍官們都在忙碌著打掃行宮處。
在一亭子中有幾位妙齡的宮女,正在侍奉女王,一位宮女正在向她彙報國王在宮中的所作所為。
“哦,這樣啊!”邶紫在聽完宮女的報告,心還真寬了不少,國王終於還是去上朝,去上課了,雖然是鬧得不歡而散,但也比以前好了嘛!她現在是離宮廷不遠的行宮休養。
“是君菊太任性了,讓國王那麼的生氣!”君莉抱歉地說。
“生氣也好過什麼都不在乎好吧!”邶紫說,她倒是很有信心讓君菊來改造他。也許說改造他是為了讓他有王的自覺和自律。
“臣覺得現在陛下還是先顧著自己的身體吧!”
“吃了你的藥,來到了這裏,好多了。”
“但是臣以為還是照君莉說的去做,讓那思海花做藥引,並到西林國去治療吧!”白齊術更擔心女王的身體。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邶紫也無奈。至少現在不能安心地離開。
“不過,我想舍妹一定會讓陛下自覺自律起來的,因為女王的報酬對於她來說是十分的吸引的!”君莉想了想說。她知道妹妹與女王的約定。如果能讓邶楓有王的自覺和自律那麼女王就會頒發一個出入三大國的學術性的通行證。君菊就能實現看萬卷書和行萬裏路的願望了!
“希望吧,不過我倒覺得她倒象一個王族的人呢!跟她聊天,總在不經意的時候受到她的提點。嗬嗬,如果說讓她在朝做官那也許是不錯的,現在有些後悔答應給她一張通行證了!”
“不過,如果不是那張通行證的話,她也許還未必答應去國王身邊啊!”君菊很了解妹妹。
“說是如此,但也是未必。”邶紫明白以君菊的性格,是不能容忍高高在上的,主宰國家未來的人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少年,他們之前有過人們不知的談話,表示她也會對邶楓的事上心了。當然,通行證是一個更大的誘惑而已!
林子風最近很不開心,心裏有兩團迷霧,讓他不得心安。他自從任命為王室護衛副隊長以來,全國女子無不以他為如意郎君的對象,就算年老的宮婦,有的也對他擠眉弄眼的,偏這白君莉卻對他不屑一顧,讓他好生失落!另一方麵,百年不聞的東臨國的人竟然會出現在北冰國的王城裏,他們到時有什麼陰謀?而到底白氏姐妹又是什麼人?可惜這都無法好好找機會問明。因為太醫幾乎是沒有離開過女王,有時女王不在時卻又有無關人等在一旁,更讓林子風鬱悶了。
深夜,行宮燈火漸暗,林子風察看了各處的侍衛值班情況,不自覺地走到一個房間前,那正是女太醫白君莉的寢室。窗外草地正影著君莉的苦讀倩影。
終於有機會了,林子風叩響了君莉的門。對上次的不明身份之人,他十分的在意,尤其是他知道君菊不是一般人,而君莉又讓她在國王的身邊。
“誰?!”君莉的警覺地喊道。她正在案前看書,她現在也不得不象她妹妹那樣了!她必須盡快找出方法來緩和女王的病情。
“我,林子風。”
門打開了,君莉一副不歡迎的表情,沒事吵人讀書作什麼?
“上次的事,請你交待清楚。”林子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徑自坐下了。
“他們不會再來的了,在他們聖主的十八歲的時候才會再來,且帶她回去。”君莉平靜地說。
“你就不反對嗎?她是你的妹妹啊!”林子風幾乎是喊了出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冷血!
“在我五歲時發現在菊花叢中的她時,我知道了這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且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向靈族的人交涉!”
“什麼五歲?”
“在我五歲的秋天,我在一個山上的菊花叢中發現了正在哇哇大哭的君菊。我當時隻是覺得是一個棄嬰。十年過後,就是我十五歲的時候,我體內的冷出現了,她知道君菊是個不平凡的人,是靈族的未來的聖主。正是如此,冷作為聖主最信任的護法使命就在我的身上也體現了出來,她的本意也是讓冷回到東臨國,但是我拒絕了,我必須讓君菊現在過得開心和寫意一點,也許在她以後的人生,可能不能象現在般地生活,與其說是讓她去讓國王有王的自覺和自律,倒不如是我的別有用心讓她怎麼去做一個王,未來東臨國的王。所以,我和冷就約定了,在君菊十八歲之前,任何東臨國的人都不能發現君菊,我們要讓她自由地生活到十八歲。我也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進這件事,包括我的父親和弟弟。”君莉很難得地為林子風倒了杯茶。
“對不起,我剛才是冒犯了!我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林子風對自己的失言感到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