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菊身邊總有個形影不離的人,就是白雲皓。
她忙得不可開交,因為她必須要交接自己手上的工作,同時也在說服自己不要再想北冰國的事了,她已經無法規劃這個國家的未來也無法承擔這種責任。
她自知是對不起整個北冰國,對不起剛剛入選的女性官員,在這新製度還沒有鞏固的時候,她就已經必須要離去。她有不甘,可是命運卻是如此的讓人啼笑皆非,而她也得接受這種尷尬的身份,北冰國的女相或是前女相,東臨國的聖主或是後繼者。
北楓這幾天也不好過。相處一年多近兩年來,生命從腐敗到現在的光華,隻因有了白君菊的出現,他真的不能想象沒有了她的日子,他的未來會是如何?他知道這個心地溫柔的女子肯定不會為了他而在北冰國生活下去,她是個有自主見識的女人,她有她的國家了,她會怎麼樣呢?北楓想到這裏不禁地笑起自己來,自己還是她鼓勵才成器的,反而擔心她來了?!
兩人好不容易有時碰到麵了,君菊也隻是客氣的敬禮,因她是臣。而北楓呢隻是雙眼舍不得放開。
君菊簡短地向邶楓報告了交接事宜,遞了辭呈,便是告退了。隻因她還在擔心在病床上的姐姐。
北楓隻是被動是點頭應承,目送她離開。腦中如墮煙海,完全沒有方向。
是要放她離開了麼?
……
白齊術與白君定這幾天都在頭痛,一是痛君菊是東臨國的聖主,很快將離去,二是痛君莉不明不白地會有靈力,而且是被林子風抱著回來,至今還沒有醒來!
林子風日夜不敢合眼,望著床上的君莉,生怕少看了一會,心上人就不見了!
門外有人敲門,林子風以為是白齊術或是白君定,他們剛剛離去不久。
一打開,卻是一位衣著東臨國服陌生的美少婦。
“你是誰?”林子風警覺起來了。擋在門前。
“跟我打了那麼久,竟然連我都不記得了?我就是水冷月啊!”水冷月冷笑。這個男子還真是好玩。不過不能怪他,他還真是沒有見過她的真麵目。
“你!你來做什麼?”林子風更緊張了,現在的水冷月有種“活”著的氣息,功力可能更強大了!
“我是來探望我的……我的朋友的。”水冷月突然不知如何形容與君菊的關係,隻好用了“朋友”一詞。
“還配做朋友麼?你快離開!”林子風在譏笑她。
“你知道你是不能阻礙我的,你想讓白家的人都不休息了麼,他們可是剛剛才睡下的!”水冷月威脅道。
“我不管,你休想傷害她!”林子風顧不了那麼多了,隻想保護心上人。
“我隻想看看她,真的!”水冷月有點怒氣了,她可是沒有什麼耐性的人,伸出左手快速地掐住林子風脖子。水冷月拖著林子風向君菊床邊走去。
君莉在沉睡,不知是太累了還是太虛了,她一直沒有醒過來。
“我來看你了,君莉!”水冷月以驚人的溫柔在輕聲呼喊,心中念著咒語,右手在君菊頭上摸著。
林子風不甘心地反抗著,卻是無用功。正擔心著,君莉卻慢慢睜開了眼睛。
林子風便安份了。
“水中月,原來是你。”君莉看見前麵的美婦人,直覺告訴她,那位就是在她身體暫時休息的靈魂。
“是的,是我,謝謝你這麼多年來的關照,讓我的靈魂有了休息地。”水冷月誠懇地說,冰冷的麵容竟然也有了笑意。
“你好美!”君莉沒有回答,反而說起了其它。“我知道你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你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我也知道,君菊是要離開的,你隻要答應我,保護她,守衛她,那麼這就是對我以前所做的種種便是最大的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