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錯,沒聽錯吧?”
秦夜?難不成是秦家那個唯一的少爺秦夜?
將名字改為戰靈府秦夜一樣的名字,還特意將頭發染成了銀色的秦夜?
說是戰靈府頭發為黑,我當為“銀”一生追隨?
秦夜心裏一動,忽然有了這樣的疑問,為什麼那個秦葉要將頭發染成銀色,而且還是在自己來東海之前做的。
除了上官嫣然,沒人知道自己的頭發變成了銀色!
難不成這裏提早就布了一個局?在大周,東海,各處有秦家的地方是不是都有這麼一個少爺的存在?專門等著自己出現?
那麼,這麼做的是誰呢?誰有這樣的力量布下這麼一個大網?
與天妖山的妖族有沒有什麼關係?東海妖族最近兩年為什麼頻頻出手?
是對自己有利,還是想對自己不利?秦夜心裏倏地提防了起來,看向鐵山和倉北之,心中決定,不管怎樣,一定要組建自己的班底。
還有,就是自己的實力?秦夜忽然想起那個臉上有著駭人疤痕的胡老大,如果那一天秦夜沒有展現出神識攻擊和足以自保的能力,會不會被當場格殺?
至於秦家外的其他家族,對秦夜的認識依舊停留在紈絝這一層麵上。什麼膽小如鼠,什麼色膽包天,什麼瘋狂追求塞家的交際花塞莉小姐……所有種種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秦夜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看看身上的元氣氣息,不過是個大統領初期,而且僅僅是一重天!
高麗和高山對於秦夜的了解僅僅停留在廢物紈絝的層麵上,毫無疑問,他們將塞文的反應歸到秦夜的身份。他們雖然也很疑惑,塞文為什麼是這樣的反應?
不過看看秦夜,要修為沒修為,要涵養沒涵養,除了身份,秦夜還有什麼呢?
塞家與秦家的態度一向是好了壞,壞了好,說不準家族又達成了什麼協議也說不定。
高麗心裏冷哼一聲,“很好,知道你是誰那就好辦了。秦家就算再怎麼樣與塞家關係修好,也不可能形成聯盟關係。那麼,秦夜很顯然就成為了自己的敵人。而且,秦夜不過就是個廢物而已!”
高山眼神冷淡了不少,秦家可是塞家的死對頭,而高家是與塞家結盟的,這一點誰都知道。心裏隻怪自己出手太早,拿出了一萬金葉子。看向倉北之,高山心裏卻疑惑了起來,就算東海秦家的大管家來求倉北之煉器,估計都得客客氣氣的。
倉北之為什麼對這個小子態度不一樣呢?
他的心裏忽然浮現了一個惡俗的想法,看看倉北之對秦夜的眼神,越看越像是……曖昧?除了這樣的解釋,還能有其他的說法嗎?
可是他們完全沒有看到塞文眼神裏麵的恐懼,塞姆給他的書信中對秦夜標注了特別危險四個字。什麼叫特別危險?就算秦家與塞家開戰,當時塞姆給的書信上也不過是很危險而已!
倉北之此刻才真正了解了秦夜的身份,心裏暗自感歎,東海秦家不知道等了多少年,終於等到了一個絕世天才!
發出元氣之火,越級煉丹,這樣妖孽的天賦前所未有!
倉北之的眼神越發熱切,鐵山對這種火熱的眼神很熟悉,他明白,倉北之絕對不是衝著秦家,而僅僅是衝著秦夜來的!
就像現在的鐵山,就算背叛了秦家,也不會背叛秦夜!
拿過塞文那張金卡,秦夜笑了笑,“好了,滾吧!”
“什麼,滾吧?他在洛城的地盤叫洛城城主滾?沒聽錯吧!”
塞文很聽話地慢慢往後退,秦夜用很冷的眼神看著他,舔了舔嘴唇,“我是說,滾吧。”
塞文瞥了瞥身後的護衛,正琢磨著要不在這裏將秦夜幹掉?
否則自己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滾了,日後還怎麼在這裏樹立威信?
隻是,他瞥到了鐵山,鐵山一動不動站在那裏。想了很久,塞文還是沒有動手。
一咬牙,在地上滾了出去。這本就是洛城第一客棧,自然處在繁茂的街段。
秦夜哈哈一笑,伸出右手放到雪蘭麵前,“美麗的姑娘,你是我的。”
雪蘭握緊了秦夜的手,暗暗用上了雪天府秘技雪手寒,等著看秦夜喊出來。隻是一直走到客棧裏麵,秦夜的手都沒絲毫冰凍的跡象。